粗壮妇人也困了起来,扔在地上,任其自生自灭。
春月站在院子里,满眼气愤,任凭她们说尽好话,依旧不为所动。
这两个不安分的,竟然想趁着小姐不在,勾搭姑爷,这下好,被拘了起来,小姐回来,定不会让她们好过。
突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春月转过身,只见戈河行了进来。
春月急忙赶上去,“戈侍卫,我家小姐回来了吗?姑爷可好?”
戈河点了点头,看了眼门外的大锁,询问道:“可有人入竹香馆?”
春月摇了摇头,“奴婢照你的吩咐,关了院门,没有放一个下人出去,也没有放一个外人入内!”
“那就好,一会子打开院门,少夫人让咱们唱出戏!”
……
兰苑内,谢氏坐在主位上,喝着茶,只觉得眼皮直跳,心神不宁。
昨晚至今,竹香馆都没有动静,到底是她们得手了,昔儿醒来,扣住了她们?
还是说没有得手,被灭了口?
下一瞬,谢氏又打消了这一想法。
她的昔儿自小不会滥杀无辜,再则,还有他的表妹在里面,再怎么都不会做的太绝。
如此一来,那就只有第一种可能……
突然,屋内响起脚步声,只见王嬷嬷满眼喜色入了内室。
“夫人,世子的侍卫,那个叫戈河的,找了府里的郎中,要开修养的药,说需要男女都能吃的那种!”
谢氏一听,瞬间站起了身,心头大喜,看来,事成了!
转眼又满心自责,怕是自己把药下重了,昔儿这才吩咐戈河去抓药。
“昔儿,你别怪娘,为了你的子嗣,我只有如此!”谢氏喃喃自语。
“夫人,少夫人快回来了,她将此事压下去之前,我们要将此事揭开,抬了表小姐和荷香为妾,板上钉了钉,才会万无一失!”
“对对,嬷嬷说得对!”谢氏急忙朝外行去,下一刻又停下了步子,“还要请上老夫人,我倒要看看,那贱人今日该如何收场?”
谢氏称贺其施和左沐昔无缘无故闹了矛盾,将左老夫人大晚上骗了过来。
左老夫人颤颤巍巍走在竹林外的小径上,面色不虞。
不时数落谢氏几声,嫌她对贺其施平日里太过苛责,这才连带着小两口的关系也变得紧张起来。
谢氏心里有事儿,没有否认一句,依着左老夫人连连称是。
众人入了竹香馆,只见院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个下人。
王嬷嬷心里有些不踏实,急忙朝主屋行去,举起灯笼一照,只见屋门上了锁,她心道不妙。
下一刻就听到另一处屋里传来两道呻吟声,还有男子的闷哼声,众人顿时变了脸色。
一个屋子怎么会有两个女子同时……
左老夫人面色青黑,怒不可遏,冷声道:
“去,是人是鬼,给我捉出来!”
左老夫人身后立时走出来两个嬷嬷,瞬间撞开了屋门,下一瞬便听见惊呼声,伴随着哭泣声传了出来。
两个嬷嬷扯着两个女子出了屋门,身后还跟了两个下人,皆是衣衫不整,低着头,浑身直哆嗦。
待看清地上的女子竟然是荷香和谢盈盈,谢氏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此时的左老夫人满眼寒冰,怒不可遏。
她掌管府里内务几十载,从来没有发生过次等龌龊事儿。
这两人竟然潜入郡主和世子的屋子,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可恨极了。
谢盈盈泪眼看见一侧的谢氏,急忙扑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姑母,“姑母,您要给盈盈做主,我昨晚入了竹香馆……可今日不知怎的,晕了过去,醒来就……”
谢氏生怕谢盈盈说错话,暴露了自己,立即断喝道:
“休要胡说,你一个闺阁女子,怎会大晚上入了表哥的院落?”
“我……姑母……表哥他……”
谢盈盈被谢氏一声呵斥,怔在了当场,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索性垂首呜呜哭了起来。
此时的王嬷嬷也是满心震惊,一把抱住了地上的荷香,“荷香,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荷香还没有顾上回答,一声略显沙哑的声音将众人彻底惊在原地。
“大家怎么都在竹香馆?”
只见左沐昔牵着贺其施缓缓入了竹香馆,径直上前,朝左老夫人躬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