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绿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大卡车来来回回碾了无数遍一般,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的心里一凉,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可能真的被杨祈矾糟蹋了。
姜绿芜慢慢的坐了起身,她心里无法抑制的升起了一种强烈的酸涩感,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哀,哪怕姜绿芜再怎么坚强,但是现在到底还是哭了出来,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太过于不公平,凭什么她就要忍受这些?她已经步步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
如果步步退让只能得到这个下场的话,姜绿芜宁愿手执刀刃,把所有的敌人通通都消灭个干干净净!
远在郊区的一套小别墅里,女人的脸上挂着“终于如愿以偿”的笑容,她没有想到男人要么就不动手,一动手就直接奔向了三垒,还以为他在感情方面是被动的小兔子,原来狮子就是狮子,怎么可能会变成小白兔呢?
差一点被女人以为是小白兔的男人,此刻正站在落地窗的窗边,他并没有女人脸上的窃喜,有的只有无尽的懊恼,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理智才真正的回笼,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人事不知的姜绿芜,他做了一件很无能的事情,就是趁着姜绿芜没有醒过来的时候逃跑。
他不能想象出来,如果姜绿芜看到把她的初次拿走的人是他的话,会不会从此之后都不想再看到他了,如果那样的话,他根本就不敢再想象下去。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根本就没有对姜绿芜和男人之间关系的担忧。
男人罕见的愣了一下,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姜绿芜……
“再说吧。”
女人听到他说的话,下意识的看向了男人,男人的嘴里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再说吧”这种充满了不确定的话,难道昨天晚上太激动了?
女人觉得自己的表情有些过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窃笑出声:“怎么?你看起来很烦躁?不应该呀?”
对于女人类似于调侃的话,男
人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对女人说道:“想要扳倒一颗大树,就要先把他的枝枝叶叶砍断,不然到最后被压死的只能是我们。”
闻言,女人挑了挑眉说道:“你的意思是……”
男人勾了勾唇,面色有些莫测,他转过身对面色柔和的女人说道:“顾寒的身后是顾长渊,他是顾家将来的接班人,我们不用一定要把顾寒搞的身败名裂,这样太浪费时间了……”
男人重新看向了窗外,目光深沉而又复杂:“让他脱不了身,没有办法救傅斯年就好了……”
女人勾了勾唇,她露出了一个极其狡黠的笑容,偏偏当这抹笑容出现在女人的坚强的时候,却有一种别样的亲和力,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蓦地,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皱了皱眉,对男人说道:“可是还有一个……”
男人的目光隐隐的有些变化:“那就看他的作为了,如果再这么下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女人挑了挑眉,知道了男人的意思。
姜绿芜刚刚下了楼,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群人。
她认出这群人是傅斯年的人,姜绿芜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她抬起头问这群人:“你们的主子呢?”
其中走出了一个领头人模样的男人,他上前一步,面色恭敬的对姜绿芜说道:“老板……”
“你还知道找我?”
傅斯年突然快步从酒店门口走了进来,他站在姜绿芜的面前,目光阴冷:“昨天晚上你就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傅斯年的眼光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他突然接近了姜绿芜,在姜绿芜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拉开了姜绿芜衣服的领口。
“你……”
傅斯年抓住了姜绿芜挣扎的手,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姜绿芜,那目光像是一只择人而嗜的野兽一般,要把姜绿芜吞下。
“姜绿芜!”
说完这句话,傅斯年的眼睛里隐隐的泛起了血丝,他拉着姜绿芜快步从酒店离开。
姜绿芜一路挣扎着,她不相信昨天晚上的事情傅斯年不知道,说不定昨天晚上的事情傅斯年知道,甚至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用这个和杨祈矾做什么恶心的交易。
“你放开我!傅斯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故意让我一个人离开,就是为了让杨祈矾把我带走是不是……你放开我,我不进去,现在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