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双腿。
见他俊脸如玉、唇红齿白,常要错以为他身躯也似羊脂白玉般温润,如今见了**,才发觉他浑身肌肉皆绷绷的,泛出麦色莹华,长腿和两臂有着淡淡的、微虬的乌软细毛,大腿的地方更浓黑一些,往上缠延,直到下腹底端,然后密密环住悄然昂头的命根。
这画面象是专为养她的眼而来,近且巨大,教她不得不脸红心热啊!
该说些什么?
需要先聊聊天、彼此熟络熟络吗?
还是二话不说直接做了?
心跳撞得胸骨生疼,她重重呼出口气,鼓勇地抬起脸蛋。
「你要不要——」先坐下再聊?
「男人的好处。」玉铎元俯视那张麦肤透暖的容颜,哑声道。
「啊?」
「妳不是想看『男人的好处』?」他语气郑重,边说,一只大手探向下腹腿间,把那「好处」捞住。
石云秋先是瞪圆眼,随即却格格笑了,内心的紧张顿时减灭不少。不知为何,光看他如此严肃且认真地做些……荒谬的事,就让人觉得他特别可人意儿啊!
「我瞧见了。」她抿笑,点点头。「挺有看头的。」她未曾察觉,此一时分,她仰望他的眸光如山岗上的一轮月光,奇异而温柔。「你要坐下吗?」
玉铎元又静凝她一会儿,才缓慢坐进澡盆中。
两人面对面坐着,因他的加入,水线跟着漫高,彼此的腿侧相抵,她感觉得到男人的腿毛柔软地刷着她,帐子外初雪风寒,他俩的体热却快要拚过这一大盆冒烟的热水。
再来呢?该谁先动手?
「嗯……刀头和莫老爹……他们和牧民朋友们今晚在另外的羊皮帐里睡下,不会过来。」
模糊说着,她捧水洗脸,抓来飘浮在水上的巾子搓额、搓颊,**得有些太用力,待她重新抬头时,面肤都搓得通红。猛地一怔,因男人仍沈沈盯紧她看。
「你要不要说些话?还是……我先帮你搓背?」对对对,这主意真不错,先轮流摸索、熟悉一下彼此的身躯。
「妳的伤口不应该碰水。」玉铎元眉峰微皱。
「伤口?」她又是怔了怔,随他目光看向自己,原来是左臂那条长痕。她嘴角淡翘,道:「瞧,都收口结痂啦,不打紧的。你要不提,我自个儿都没感觉了。」略顿,巾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颈项,眸心朝他湛光。
「你会关心我,我挺受宠若惊啊!我本以为你心中除了族中生计和玉家那位『佛公子』,旁人和他事皆入不了你眼里。往后要有姑娘真心喜爱上你,那姑娘就可怜了,定是大吃飞醋,毕竟争来争去也强不过你宝贝族弟在你心里的分量,跟个男人争男人,很没劲儿的——咦?」手中的巾子被拉走。
「转过去。」玉铎元微微倾近,声嗓低幽却不容质疑。
「啊?我……呃……嗯。」她难得流露出小女儿家的模样,乖乖背过去,两臂环着弓起的膝。
她听见水声和他的呼息,当那条湿巾擦上她的背,沿着微捺的脊骨揉搓时,两人明明
没怎么贴触,她体内却起骚乱,如要销魂蚀骨,得咬住唇才能忍下呻吟。
「我没有断袖之癖,澄佛和妳我之间的事无关。」身后男人淡道。
「这是自然。」末了,她又笑,说得真不诚恳。
那条湿巾突然毫无预警地穿过腋下,裹住她的乳,力道略重。她狠抽了口气,笑音散得零碎,再也拼凑不起。
因为说了他不爱听的话,才故意闹人吗?石云秋红着脸模糊想着……或者……她也不会太讨厌这样的闹法啊!
低吟一声,她往后靠进那片精瘦结实的胸墙,湿漉漉的乌发一半覆盖着他,一半多情般随水浮荡。
男人灼灼的气息拂过她的裸肩和颈侧,在她耳畔盘桓。
「为什么选在今夜?」
「……什么?」螓首略偏,下意识磨蹭他的胸肌,不在乎露出更多春光。
「妳要我走婚,要我这副身躯,不想回『霸寨』再办,偏要今夜吗?」巾子不晓得飘到哪里去,他没心思留意,双掌似乎黏上水中的女体,被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吸引住,徐缓探觅。
她细喃,声音柔软沙哑。「是啊,既起了念想,得及时行乐才好呀……」浓睫颤动,如两只黑翅小蝶,又道:「明儿个天一亮,莫老爹和刀头转道西南回『霸寨』去,先行打点咱们两帮人马走域外的事,我本要独自过『星宿海』去拜访他们的贼头严老大,谁知你硬要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