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玉爷是担心我的安危呢?还是怕我办不好事?唉唉,怕是后者多些吧……」
他大手揉过她的胸脯,在腰间徘徊,然后贴着腰腹把她按向自己。
她的**和低吟像搔弄脚底心的羽毛,惹得人热血奔腾,迷乱不已。
他喘息地吐出话。「……那日在玉市大街,妳重创曹老三,几名喽囉虽尽数成擒,他最后却能趁乱逃脱……倘若曹老三真逃回来,妳又单枪匹马上他们的老巢穴,此举着实太险。」
小手来回抚摸男人的臂膀,她似也迷乱了,象是笑,又如若叹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说服严老大当靠山,还怕他底下的小猴儿龇牙咧嘴吗?所以啊所以,话说回来,玉爷当真怕我一条小命断送在那些家伙手里,这才舍命相随了是吧?呵,真贴心……」
「我只是尽该尽的责任。」
「随你怎么说都成……」
她不再深究,柔润的身子在他怀里转身,原本弓起的双腿改而搁在男人劲腰的两侧,大胆跨坐在他大腿上。
两具裸躯几是紧紧贴熨,脸与脸仅离一个呼息。
她幽幽然眨眸,醉般低呢:「今日不知明日事啊!没准儿……玉爷得陪我一块儿命送黄泉,到那时才想『走婚』怕都迟了,何不就抓紧今夜,快活当神仙?」
玉铎元目色深浓,因她的痴态而躁动难耐,下意识收紧双臂。
他唇上的温热染着她的,气息交融。「妳尝过当神仙的滋味吗?」
勾着男人的舌尖,她努力再努力,话里有一丝腼。「……初来乍到,要请玉爷指教……」
说是请人指教,她举止野放,回应无比热烈,小手已不知羞耻、主动地往他下腹伸探,寻找男人那所谓的「好处」……
★★★
到底谁「指教」谁?
玉铎元平躺在厚毛毡上,身上覆着一条老旧的羊毛毯子,毯子底下的一手悄悄挪至丹田处,轻按。
他徐徐纳息,再慢慢吐出,如此重复好几次,才勉强把折腾人的晕眩驱出。
女人压住他半边胸膛,睡在他臂弯里,黑墨墨的长发早被火盆子燃出的热度烘干,此时正静谧谧与他散乱发丝交缠夹杂,便如两具年轻躯体亲密相贴,她手臂还轻搭着他的肩,一只腿无意识地勾住他的。
他们的「走婚」走得太癫狂了些,那一大澡盆的水有一半都溅洒到盆外,还把搁得较近的两只火盆子「逤」地浇熄,徒留丝缕残烟。
她明明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悍」起来却比脱兔……不,比脱缰
野马更难掌控!
行为难以逆料,狠性无法想象,胆大包过天,然后是绝对的激烈交锋。两人对峙、激拥、抗衡、再激拥,****、唇舌相亲,直到完全熟悉彼此如铁、如火炬、如花、如蜜瓮的身躯,男与女才真正「走婚」在一起。
晕眩又兴一波,越回想,脑子越热,他再次合眼调息。
帐外呼呼的风声犹在,里边仍有春情残留,蜷伏在身旁的柔馥女体忽而动了动,畏冷般往他怀里钻来。
他下意识环搂女子的**,原搁于丹田处的温掌在自个儿尚不能反应前便爬上她的肤,缓缓抚触,愈抚愈着迷,然后来到她左上臂时不禁顿了顿。
他淡淡掀开眼睫,指劲放得极轻,在毛毯下触摸那道刚愈合不久的刀伤,内心的迷惑渐聚渐多。怎么会同她走到这种境地?模模糊糊的,竟觉得他们俩真能在一块儿,走很长、很长的一辈子。
他原先不是极厌恶她吗?
即便厌恶之感已淡,终究还是心怀提防,不是吗?
……若能怀上孩子,那也很好,我还挺想要有个小娃儿。
小娃儿?
她和他的?
浑身陡热,压下的晕眩又凶猛起来,心口如涌泉般不明所以地直冒出什么。
他陷在思绪中兀自挣扎,没留神她的伤处,力道略重地握痛她了。
「唔……」石云秋微微一颤,醒觉过来,羽睫慵懒掀动。
她鼻子和红颊在男人胸前蹭了几下,迷惘地抬起脸容,嘴一瘪。「会痛……」轻蹙秀眉,略透出委屈的神气。
「对不起。」虽已立即松手,到底伤了她。玉铎元一时间深感内疚,尤其明白她硬性又刁傲、极能忍痛,现下却松口对他喊疼了。
「我……对不起。」他没察觉自个儿的掌心像捧着刚出生的雏鸟或小猫般,好小心地捧着她的左臂。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