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着话。在这个工地待下去,是现在我唯一的目的。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把我当兄弟的福贵。
“贺头,算我求你,给重生一个机会吧,大不了,他干不下的工作,我闲下来帮他补上!”福贵一拉正要插话的我,用眼神示意我别插话。福贵知道,我要说的话,肯定是表态说能扛得住工作强度。
“好吧,看在福贵的面子上,皇浦重生你就留下来观察几天。这样吧,去二号楼帮着打桩的工人们递递工具啥的,打打杂,行不?”贺头问道。
“行,贺头怎么说就怎么办。喂,重生,还不谢谢贺头?”福贵拉扯一下有些发傻的我,提醒好兄弟答谢一下贺头。
“哦……谢谢贺头……”我虽然在说着感谢的话,但是目光所在却是二号楼那些在忙碌的建筑工。
“怎么啦?有什么情况吗?”贺头随着我的目光望去。
“贺头,为什么工人们不捆上安全绳进行作业呢,那样子很危
险!”我注意到,建筑工们居然没有一个人身上有安全绳,就那样大大咧咧的站在钢筋架上施工。
贺头不耐烦的解释着:“你懂什么?那些都是熟练的工人了,他们身上绑着安全绳,反而减低了施工进度。所以吧,这些老工人,在二楼这样低层施工的时候,都不用安全绳,这种高度,对于他们来说如履平地!”
“贺头,那样做不安……”我还要继续说不安全的字眼,却被福贵一把捂住了嘴巴。紧跟着,在福贵歉意的给贺头的‘对不住’声中,我被福贵强行拉了出去。
“怎么着?我说的话没错啊,你急着拉我走干嘛?”我有些不大情愿的回头望一下走出来的地方,对着拉着我疾走的福贵埋怨道。
“你傻是不是?你难道看不出来,贺头听到你说安全绳问题的时候,那张脸都变色啦?你啊,聪明一点,该说的话你才说,不该你说的话,你给我闭口当哑巴。你的工作,算是工地上打杂最轻松的一种了,可别被贺头把你弄去搬砖或者是运灰石。懂吗?”福贵拉着我往三号楼走,不时的提醒着我少说话多做事。
“福贵,我也不想多嘴。可是施工的安全问题,真的很重要嘛。你也知道的,去年我们渔村在工地上打工的好几个人,都是因为安全措施不当,要不是跌断了腿骨,就是摔成了独臂侠,所以我才……”我自有自己的想法。
在上到二楼施工点的转角处,福贵很不放心的望着我告诫着:“好啦好啦,算我求你行不?别管闲事,把自己的本分工作干好,那些不捆安全绳的都是老工人,用不着你一个毛头小子去提醒。记住,等会上去之后,千万别再啰哩啰嗦的给那些工人再提及安全绳,否则的话,别人都会很反感你。知道不?”
“可是……好好,我保证不再多说安全绳的问题。”我眼看着福贵绷着脸,只好把‘可
是’后面的话活生生的吞回到肚皮里。
“我在六号楼做钢筋工,有什么事,你来那边找我就是。重生,我真的很担心你好心反被别人当驴肝肺,你得再给我保证一下,绝不多嘴,我才能放心离开。”福贵始终觉得心里不踏实,临走时还狐疑的看着我。
“我保证,不多嘴别人的事情,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我把右手握拳放在了左胸口前,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嗯,好好干!”有了我的再次保证,福贵这才转过身下了楼。
我上得二楼,先是在负责的人员那里领取了一顶陈旧的安全帽戴在头顶,再又给施工的老工人们进行了一下自我介绍,这才在工头的催促下,用一部小车推着各式各样的工具,辗转在每个施工人员的中间。
“重生,帮我送一捆钢筋上来。”踩在钢架上的居然是和我同房的老向,此刻的向哥正欢笑着对着我招着手。
“好勒,向哥,马上就来!”我见到了熟人,干起事来的时候,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当我推着一捆钢筋重回到施工点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抹一把头上涔出来的汗珠,我的眼睛顿时瞪得贼亮。
“向哥……小心啊!”我的眼中,没有捆绑安全绳的向哥,在向外伸展的钢架上,忽然脚下一个趔趄,手脚忙乱抓扯之中,朝着户外仰头跌倒出去。
“哗啦……砰砰……”
一阵人体撞击钢架发出的大响,把正在施工的人们的注意力完全投向了户外。
“来人啊,向哥坠楼啦……”二楼施工点,顿时乱作了一团。
惊呼的工人们在奔走相告,而我却是推着车子,呆傻在了原地。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