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晾干后,奚含景遣退众人,只留下叶子,秋荷和紫形,还把怀南也叫了来。
“大家把这些晾干的葡萄,慢慢放到大罐里,放一点捣碎一点,切记,每个大罐不要装满,装个半满的样子吧。”奚含景一边说着一边做着示范。
等一切事宜做完后,奚含景只留了怀南一个人。奚含景满脸期待的看着怀南:“怀南,虽然你才九岁,但是我觉得你已经不小了,我把你留下来,是打算把葡萄酒酿制方法告诉你,日后你就负责酿造事宜,切记啊,工序分三波,三波的人员不可走动,以免酿造方法外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奚含景不愧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非常注重分工合作,划开分工的具体事宜,避免吃里扒外的事情发生。奚含景不知怎的就觉得怀南很可信,想把此大任交给怀南。
“每一个罐子都放十比三的比例发白糖,然后拿着棍子搅拌均匀。”大棍子有一个成年男子胳膊一般粗,九岁的怀南拿着搅拌有些力不从心,奚含景连忙上前帮忙。
搅拌后,奚含景随后将五个大罐子用木盖子盖住,因为这是第一次发酵,盖
子不能够盖的太紧,葡萄发酵会发出大量的气体,若是盖的太严实,很可能会容易炸盖。
等奚含景处理完第一次发酵,天色有些暗了,奚含景被累的半死,当看到院子里并排摆着的五个大罐子,就像已经看到银子似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奚含景忙了整整一天后,让厨子做了一大桌美味佳肴,奚含景饱餐一顿后也没来得及消消食倒头就睡,辛苦一天了奚含景自是困倦异常。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月光倾泻在水面上,像滑落的丝一样,整个通城陷入一片沉寂和安睡之中,水面起了波澜,漂浮在水面,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打听清楚了?确定是这里?”几个黑衣蒙面人跳下船,悄无声息的从四面八方窜出聚拢在奚含景的院子里。
领头人眸中冷色一闪:“别整太大动静,就把那丫头今日搬回来的大罐子打破了。”
“是!”一众黑衣人抱拳应声,随即消散在夜色中。
祖夫人不知用了什么筹码劝动一个通城的亲友打压奚含景,这个亲友正好是今儿个卖罐子旁边的一家丝绸店的掌柜的,恰
巧看见奚含景买了五个大罐子,这人儿本就不是实心实意帮祖夫人做事儿,又不得不做出点样子来,也并不知道奚含景罐子里装着奚含景的新商机,才缱出护卫着黑衣出现在奚含景的院子里。
院子很大,黑衣人们静静地穿梭在奚含景的院子里,并未寻到奚含景买回来的罐子,有些气急败坏的时候一不小心暴露了。
奚含景院子里的护卫很快有了反应,守在院子里的侍卫反应及时,亮剑出鞘,两方陷入混乱打斗之中。
奚含景很快被吵醒,眸光满是冰寒仿佛能凝成霜,眉头紧皱,外面秋风习习,每家每户相隔较远,倒是没有吵着隔壁的邻居。
打斗没过多久就停下来,很多黑衣人见情形不妙很快撤出,只有两个打掩护的没来得及撤退被抓。
奚含景一头青丝未来的及挽起,绽放如暗夜蔷薇,看似柔美娇弱,犀利冷硬的冰寒却包裹全身:“哪儿来的?我给你们送回去。”
奚含景目光仿佛要将黑衣人眼睛戳瞎,眼底始终清冷一片。
其中一个黑衣人被奚含景吓得后背直冒冷汗,却佯装神色倔强,满是不屑:“就不劳
烦夫人了。”这个黑衣人还在试图挣扎逃脱却未能成功。
“你以为你可以逃出去?”奚含景手指缠在一缕头发上,好似专心摆弄头发很是随意的样子:“逃不掉的,我若好好的把你们送回去,你们的主人会觉得你们背叛了,估摸着不会轻饶了你们吧?你们若把详情告知于我,我便不处罚你们把你留在我宅院里如何?机会只有一个,若是其中一个人说了,另一个人我可得亲自以礼相待好好送回去的!”
奚含景脸色笑意盈盈,如沐春光,却透着冰冷令人发怵。
奚含景真是好计策,俩黑衣人听着有些动摇,却也只限于动摇,没一个人开口,奚含景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头疼,摆了摆手:“我乏了,清黛,两人分开关,看哪个先说,后说或者不说的那个可得给他好好的松松筋骨。”
“是!”
后半夜奚含景睡得不是太安稳,闭着眼睛眉头都紧蹙着,她似乎梦到有黑衣人在追杀她,她一直跑一直跑,好像前路没有尽头,奚含景心里一阵慌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