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呢?那要是这些东西沾到你身上了怎么办,岂不是会染病啊!你染了病也就算了,万一传染给思思念念又该怎么办?”
贺羽鸿听完后,竟然觉得她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但有道理归有道理,干洗湿洗还是要严格遵守的。
贺羽鸿费了老大的劲儿,跟秋锁解释为什么那些西服和衬衣必须送去干洗。
在说得口干舌燥都无法说服她之后,贺羽鸿干脆搬出了老板的特权:“争什么争?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老板!你拿我发的工资就得照我说的做事!你洗坏了我那么多衣服,没让你赔钱就算好的了。你再废话,衣服的损失就从你工资里扣!”
秋锁只得不情不愿的照做了。
干洗湿洗之争刚刚了结,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秋锁竟然将小孩子的贴身衣物和大人的居家服混在一个洗衣机里洗。
贺羽鸿让她用另
一只小洗衣机专门洗孩子的衣服,秋锁却说这样做太浪费水和电。
“浪费的又不是你家的水和电,你担心个什么劲?照我说的做!”贺羽鸿发现跟这女人讲道理没用,直接下命令才最有效率。
贺羽鸿亲自监督着秋锁将小孩的衣服转移进小洗衣机后,才放心离开。
“大城市的人就是矫情。”秋锁嘴里碎碎念着,全是些吐槽贺羽鸿凶、铺张浪费的话。
结果刚吐槽没两句,身后就冷不防传来两声咳嗽,吓得秋锁差点栽到洗衣机里去。
诸如此类大大小小的问题,贺羽鸿花了好些口舌去叮嘱纠正,秋锁也慢慢的纠正了过来。
某天,秋锁发现从幼儿园回来的孩子们裤子的膝盖处磨出了小洞,她赶紧找到孩子们,询问这衣服是怎么破的。
孩子们支支吾吾不肯明说,秋锁就猜到其中肯定不对。
晚上哄孩子们睡下后,她偷偷起身去敲主卧的门。
敲了好几声,门才打开。
贺羽鸿从门后露出脸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问:“怎么还不睡,有什么事?”
秋锁本来肚子里藏着很多话要跟贺羽鸿商量,可一看到此刻的他,突然就把自己要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平常的贺羽鸿都将头发用发蜡固定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露出整片额头,显得干练又严肃。但这时的他,由于刚刚洗完澡,头发上的发蜡被洗去,发丝滴着水散落在额前,竟无端生出一股子慵懒性感的禁欲气息来。
秋锁只觉得喉咙如被什么东西哽住,不但说不出一个字来,甚至连呼吸都受到了影响。
她慌张的摇了摇头,飞奔下楼。
贺羽鸿对着秋锁消失的方位愣了愣神,一脸的莫名奇妙。
秋锁思来想去,没法跟
贺羽鸿张嘴,不如明天自己亲自去幼儿园走一趟,了解一下孩子们的情况。
第二天上午,秋锁亲自送两个孩子去上幼儿园,看着两个小宝贝进入班级教室之后,秋锁转身去了园长办公室。
由于上一次来时给园长留下的印象相当深刻,所以这次,秋锁刚露面,园长就认出了她来。
园长以为秋锁是对上次的打架事件的处理结果不满意,要来找算账,很有点紧张。
秋锁说明来意,想知道思思念念在幼儿园还有没有被同学欺负,特别是上次的那六个男同学。
园长当然表示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后,幼儿园方便专门加强了监管,时刻有老师看着孩子们,绝不让孩子离开老师的视线,应该是不可能发生欺凌事件的。
秋锁一听园长这么说,便将孩子昨天穿过的衣服拿出来,指着上面的破洞给园长看。“这要真像您说的没有发生欺凌事件,那孩子的裤子怎么会给磨破?这一看就像是被人推倒在地后磨出来的啊。”
园长赶紧叫来了孩子的保育老师。
一问才知,是孩子滑滑梯的时候非要跪着滑下去,才把裤子给磨破了的。
别的孩子玩滑梯是磨屁股,贺家孩子玩滑梯是磨膝盖,真够另类的。
而且这还不是贺家俩孩子第一次另类玩滑梯了,他们还开发过趴着滑、蹲着滑、字母造型滑等一系列奇葩姿势。
秋锁听完之后松了口气:既然不是被欺负就好。并感慨:不愧是贺羽鸿的孩子,大奇葩,生了俩小奇葩,充分证明了奇葩是会遗传的。
秋锁离开了幼儿园之后,转头就去了琥珀市服装辅料批发市场,批发了一大堆卡通布贴布丁,打算回去后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