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和念念却并不感到失望,“没有关系啊,只要能和爸爸妈妈一块儿参加游戏,我们就很开心啦!”
秋锁欣慰的摸了摸两个小宝贝的脑袋,感慨到:“你们这俩小宝贝,怎么那么善解人意呢?”
贺羽鸿颇为自豪地插话到:“也不看是谁生的。”
秋锁白了贺羽鸿一眼,不予置评。
秋锁蹲下来替两孩子和自己解开绑带时,贺羽鸿注意到她的脚踝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红肿。
“你脚怎么了?”贺羽鸿小声问。
秋锁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到:“没什么没什么。”然后立刻岔开话题:“嗳,等下是什么活动?我们先去场外休息一会儿,等着参加下一场活动吧。”
贺羽鸿听她语气说得如此轻松,便以为确实无事,就随她去了。
可当参加第二场游戏时,秋锁却平地摔了个大跟头。
贺羽鸿赶紧过去查看,发现她的脚踝明显比刚才要肿了许多。
贺羽鸿立刻要求退出游戏,带秋锁去医务室检查,但秋锁却就是不肯。
贺羽鸿只觉不解,“你这女人……是不是痛觉神经迟钝啊。脚踝都肿成这样了,还要继续游戏?你就这么贪玩吗?这样下去万一以后瘸了你就怪你自己去吧!”
“我这哪叫贪玩啊?还不是怕中途退出会让思思和念念失望嘛……”秋锁颇为委屈的小声辩解到。
贺羽鸿重重叹了口气,知道再跟她废话下去肯定没完没了,索性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秋锁自然是不肯服从的,但贺羽鸿才不理她,跟老师知会了一声后,便快步往医务室的方向冲去。
思思和念念也小跟班似的紧随其后,就怕爸爸跑得太急,把妈妈给摔下来。
到了医务室,贺羽鸿简明扼要的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后,医生便来给秋
锁做检查。
秋锁也没想到,医生竟然会一把就将她的裤腿扯到了膝盖处,小腿上隐约的伤疤便暴露在了贺羽鸿的眼前。
伤疤其实是不显眼的,颜色只是比周围的皮肤稍微的浅上了那么一点。
但这条伤疤却唯独引起了贺羽鸿的在意。
在看到这条伤疤的那一瞬间,贺羽鸿的眼睛就猛的睁大了。
这条疤痕怎么……和洛倾城腿上的伤痕那么像?无论是位置,还是形状。
他陪伴她在国外进行手术,住了那么多个月的院,所以那条伤疤他是看见过无数次的。
贺羽鸿永远不会忘记洛倾城腿上的那条伤疤。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凡是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深深的刻印在了脑海之中。
所以看到秋锁腿上出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时,贺羽鸿感到的是费解,还有……
他猛的抬起头来,重新审视面前这个女人的面庞。
如果说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人长相神似,还不足为奇。但如果连身上的疤痕都那么相似,那就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了啊。
“你这疤到底是……”贺羽鸿正要问出心里的疑惑,秋锁却突然将裤管扯了下去,把疤痕给完全遮住了。
“医生,您能快些帮处理一下吗?我还想再去给孩子们加加油呢。”秋锁焦急的催促着。
“你这当妈的还真够重视孩子的,连自己受伤了都不顾了……”医生摇着头感慨着,一边挤到贺羽鸿和秋锁之间去,动手开始为秋锁处理肿起的脚踝。
因此,贺羽鸿的视线便被医生挡了去,也不再有机会问出那个问题了。
对脚踝进行了简单的敷药固定后,秋锁便一瘸一拐的领着俩孩子会到了活动场地上去。
接下来,只能由贺羽鸿陪着两个孩子继续做活动。而为了保持自
己作为“妈妈”的参与感,秋锁一直坐在场地边给孩子们加油助威,直到整个亲自活动完满结束。
离开幼儿园后,贺羽鸿立即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医院。
一路上,因为孩子也坐在车里,贺羽鸿一直没能找到询问秋锁那个重要问题的机会。
入夜,孩子们玩了一整天,早早的就累得打瞌睡了。
秋锁也疲惫得不得了,赶紧和贺羽鸿在孩子们面前表演完“晚安吻”便想哄孩子们入睡了。
可贺羽鸿却利用“吻”她的额头的那短暂的接触机会,小声地对她说:“等会他们睡着后,有话问你。”
秋锁是真的累,真心想赶快去睡觉,所以并没有马上答应:“能明天说吗?”
贺羽鸿用眼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