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了我。”
谢瑞笑道,“那您先告诉我,是哪家的姑娘,我让人打听一下,是不是您说的那样好。”
罗氏对儿子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什么打听一下,他肯定是想做点什么手脚,把这件事弄黄了,每次都这么哄她,表面答应,背地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这事你不用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你交给娘就行,娘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谢瑞叹口气,“您还是别折腾了,实话告诉您,我现在真没那个意思。”
“你再不抓点紧,等年纪大了可怎么办,娘还能活几年,等到时候眼睛一闭走了,到了地底下,见到你父亲,到时候怎么跟他说。”罗氏替其丈夫便红了眼眶,弄得谢瑞也不敢多说什么,怕他娘又忍不住哭起来。
“好好好,您别哭,我不说就是了。”谢瑞无
奈说道。
罗氏擦了眼泪,又想起一件事,“我让你照顾的那两条鱼怎么样了?”
那可是云虚道长亲自给她的鱼,说关系到谢瑞的姻缘,更关系到他的命运。
提起那两条鱼,谢瑞便有些难以启齿,鱼都进了肚子,该怎么解释能让他娘不发火,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知子莫若母,罗氏自己儿子什么样子她再清楚不过,一见他这副心虚的样子,就察觉到不对劲,“你给我好好说,鱼到底怎么了?你该不是嘴馋给吃了吧!”
当时罗氏就怕会这样,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吃了。
谢瑞有些没法解释了,鱼的确被他吃了,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陈秀珠要负主要责任。
元宝看不下去了,他家大人好端端的被连累,他作为下人的必须要主动站出来解释一下事情的经过。
“鱼的确是被大人吃掉了。”
谢瑞看一眼元宝,心想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好在元宝继续说道,“鱼不是大人有意吃的,是有个坏女人,她趁大人不注意把鱼给炖了,而且她还对大人耍流氓了,把大人压在船上亲个不停。”
这事提起来,元宝气的都快哭了,陈娘子这个人,就太不要脸了,一个女子,还未婚呢,怎么能公然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简直伤风败俗,丢人现眼!
他一定要向夫人告状,让夫人知道大人这段时间受了多少委屈才行。
谢瑞一个劲跟元宝使眼色,示意他可以闭嘴了,但元宝沉浸在自己的伤心当中,自觉他作为谢大人第一心腹小厮,竟然没保护好主子,让他被一个女人得手了,很是愧疚。
罗氏一听这话,愣了下,主要是元宝这几句话里面信息量太大了,罗氏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谢瑞想要解释一
下,事情不是元宝说的那样,但罗氏显然已经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了,“你就说鱼是不是被人吃了吧。”
“是!”
“你是不是被人压着亲。”
“是!”
“可是——”
“没有可是。”
罗氏站起来,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想着这事该怎么办比较好,她实在没想到,谢瑞到阳平县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幸亏她来了,不然这事估计现在还不知道呢。
“咱们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人家,你既然跟人家姑娘有了夫妻之实,那就抓紧找个日子把事情办了。正好娘在这里,可以给你们主婚。”罗氏心想,这么一来,她就没办法让陈秀珠做儿媳妇了,想想怪难受的。
但这事没办法,谢瑞都跟人姑娘在船上亲了,看来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她可不能让儿子做那负心汉。
谢瑞睁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罗氏,“什么叫有了夫妻之事,娘你说话能靠点谱吗,传出去我以后还做不做人,我好歹也是一县之长。”
罗氏急忙说道,“行行,我先不说这个事情,你准备哪天办事?”
“什么哪天,办什么事?”谢瑞沉着脸,提起陈秀珠他现在还气不顺,让他娶她门都没有,“我是不会娶她的!”
话音落下,一直心平气和的罗氏突然勃然大怒,看到屋内有根棍子,随手拿起来就要动手,“你个混账东西,你都跟人家姑娘那个了,你还不娶她,难不成你还想耍人家姑娘玩不成,我告诉你,我们谢家可不是那种家风歪的人家,你要是敢有这种想法,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谢瑞头疼的要命,好说歹说才把罗氏手里的棍子拿下来,“我们之间的事情,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