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情义问题,整个师的实力也拿不上去!这种军队一上战场就可能垮台!师长你还记得那些飞利敌军冲营的事吧!可刀锋为什么稳不住阵脚?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太自以为是,而与整个步兵师失去了紧密的联系!这种军队无论打了多少胜仗,都会出现因内部利益不均而垮台的现象!”我放下筷子,“师长!如果你的弟兄们真的在乎你们间的情义,你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后,你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会再坐上去!你的才能本来就比他们高!这可是非常好的以退为进的办法!”我尽力地解说。
鸠尾不停地走动,想着我的话,“可是!全师已经没有可以分给我的兵了?这可怎么办?”
“师长!你不是还有我吗?我的鬼点子有时间能胜过几十个人的!怎么样师长?”我要把这支军队进行我理想式的改造。
“好!就这么干!不过绝对不能让师外的人知道!否则我们就危险了!”鸠尾还是有顾虑地走动着。
“这样吧!师长!我看这件事最好不是由你宣布,找一个能随机应变的口才能手来,这更表明你的决心!如果效果不好,或者引起了弟兄们的公愤,也可以把仇视推到他的身上!你再出来支持大局!这样师长就没什么顾虑了吧!”我感觉到这个分明是把自己推上断头台。
“好!”鸠尾露出了笑容,“这事就由你来办!谁叫我手下就你这一个兵啦?”鸠尾畅快地大笑着走出了帐篷:“来人!传我的命令,让所有的运输师军官到军帐开会!”多么洪亮的声音——多么难得的人才!
现在可好了,在自己必须隐藏的敌人面前,我却接到一份不得不充分暴露的任务,我能活着完成吗?我急忙推辞,大叫:“师长!我给你出的主意,你却又把我往前台那么危险的地方推,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鸠尾扭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这件事我不能干,除了你,你说还有谁能帮我这个忙?”
“我……”我无话可说,我出主意总不能在这里就反口吧?结果可能差不多,我只好试试自己的运气。“师长!那我有个请求!”鸠尾看着四下传令的警卫队的士兵们点了点头,“我要换身份装扮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我,而且师长也不能把我的名字说出去!”
鸠尾扭回头来看着我:“铁小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师长!”我没好气地说,“我是从苦力中出来当上士兵的,在绝大多数的普通士兵面前,他们还是习惯性地认为我们是奴隶,不配和他们说话,更别说宣布他们长官的命令了!要是让你的尊敬的兄弟们知道我的身份,我刚开口说了开场白,他们的刀剑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了!昨天的情景我可记得一清二楚!”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说词。
“好吧!你就在这里装扮,我给你看门!”放下帐篷的门帘。
我怎么装扮?冲到帐篷里四处找寻可以用的东西——干脆把鸠尾以前是小队长时的军装穿上,再用我穿着的笔和墨汁把脸画上几笔图案!
想好了,就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拔下来,藏在鸠尾的床下,把厚重的盔甲穿戴好,再在脸上、额头上、鼻子上画上几笔——大功告成!学着乾元上将那傲视群将的姿态迈开威严的军步破门帘而出:“师长!”把声音变动一下,行一个示意的军礼,一点都不正规,可这骨子里的傲气更加猛烈地显现出来,“借用一下你的军装不会反对吧!还认得我吗?”我俨然是鸠尾的上司。
“哟!”把鸠尾吓得满脸惊异地往后一退,“真的是你?”上下不停地打量,像见了怪物一般。
“当然是我!师长请带路!”我的蛮横随着我改变后的声音倾泻而出。
“对!对!对!”鸠尾笑着拍拍自己的脑门,前面带路——如果他不知道我真实的奴隶身份,他一定会和我打起来,一个外来的小队长胆敢向本地的师长耍威风。
我在一直忍不住笑的鸠尾身后走着,来到军帐门前,碰见了在门口等人的禾苣、桑橙、鸵爪等人。
禾苣一见我的样子,疑惑的脸色变成了厌恶,上前埋怨地说:“大哥!这位兄弟是谁呀?挺有豪气的嘛!”
“师长!”我伸手拦住依然笑着的鸠尾,抢先说:“我是你们师长的访客!为了保证我们会见的秘密性,你们不用知道我的身份!”扭头对鸠尾说:“师长大人!情开始吧!”
“好!”鸠尾一直都保持着笑容,驱赶百来名小军官进入军帐,领着我往主席位上一站,强压住笑容,示意安静下来后,长叹一声:“哎!现在有请这位朋友替我宣布一件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