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愁容掩盖的笑意,使他显得非常痛苦,他说完这句话,低下头匆匆地往军帐外走去,消失在众人面前——他一定躲到哪里去笑个够了。
“你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敢站在上面!我们可是这里的主人!”禾苣倏地站起来对我发火。
“坐下!”我挥手在将令桌上一拍,“啪!”地一声,整个军帐安静下来了。我走到将令桌的一侧,用轻蔑的口气说:“等我把师长要我宣布的事说完了,你们想见也见不到我!希望大家在我宣布的途中不要打岔,有问题,等会儿检阅完毕后亲自去问你们师长!”轻咳两声,见下面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却很安静,张口说:“为了维护鸠尾师长与你们的兄弟情义,鸠尾师长决定在内部让出师长这个职位,让其暂时空缺!现在鸠尾大哥只是你们的大哥,而不是你们的上司了!大家带着自己所领的新兵从现在开始去立功吧!如果谁能让你们所有兄弟都服气,那他即可成为这支运输师的师长!”他们的神情隐藏了好多东西,“如果当上师长后惹起了一个兄弟有理有据的反对,他也必须从师长的座位上下来!”顿一顿,“为了不让这个运输师的上级军官选派一个新师长来,你们必须进行保密,在对外联系中鸠尾大哥依然是名誉上的师长,但他必须听从内部师长的决定!”轻咳两声,“完了!”跨步就往军帐外走,身后留下了一片喧闹——他们更加疑惑了!这时,我在他们眼中成了一个隐形人。
我看着鸠尾望过来的笑脸,手往他的帐篷一指,我们开始下一步工作——掩护我换装。
当我以小文官的懦弱样出现在鸠尾的身边时,他一把捧着我擦干净的脸仔细地瞧,不敢相信地问:“你真是我的个人生活助理员铁小子吗?”我点点头,“好!有你这个宝贝!我鸠尾何患无功!”放开我大笑着招手叫我跟他往军帐走去。
“弟兄们!快回去组织你们的兵!我们尊敬的乾元上将要来检阅啦!”鸠尾出现在军帐门口对喧闹的里面吼了一句:“如果谁误了事,大家都在其罪名上画个记号!”扭头就往军营中心的操兵场走去。
土坤像一只逃命的兔子,边跑边跌边滚地冲到鸠尾身边,气喘吁吁地问:“师长!你怎么可以下这种决定?以后我们师谁来指挥啊?”
鸠尾带着笑容伸手在土坤肩上一拍,安慰地说:“土坤兄弟,这可是个好办法,谁有能力谁去干,我落得清闲!而且你们也不轻松了,有问题要不自己解决,要不就找些弟兄互相商量解决,解决问题的重担我可轻了好多,弟兄们的情义也好了许多!人生逍遥在何处,逍遥人生在此处!”大笑几声,“快去集合士兵,否则,你可就晚了!”
我们的运输师一个队一小块地在操练场上排好,我这个没有队号的小兵只能跟着鸠尾四下走——现在连借住的警卫队也不敢去了,都成了私人军队!不过用不了多久将官的规则被苦力组成的新军所接受后,谁也别想久坐将位。
不久,乾元上将的传令兵到来,先行卫队跟着,好不容易才看见那个想把我碎尸多少段的乾元上将。站在整个师的头一块的鸠尾,跑步前去迎接:“报告上将!运输师集合完毕!请上将检阅!”
乾元上将淡淡地一挥手,鸠尾回到我面前。这个该死的上将骑着他的大马,瞪着一双失望的眼睛缓缓地在运输师前走了两圈——我紧张的心情,被他那坐骑的蹄声一次一次地提到顶点,冰冷的寒风中,我的衣服里淌着汗,每当他的眼睛往我扫来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右手马上就要伸上天空寻求法杖兄弟的保护,还好,他的眼光只是掠过我一次两次……几次,他的马在士兵前站住了,手往空中一举——“稍息!”紧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将令高声喊叫,我们马上稍息!
“士兵们!你们肩负重任啊!前线的物资补给线就交给你们啦!你们是组成的第一支运输师,所以你们的带头作用是巨大的!当我们有五六个运输师在这条线上轮回走动时,你们才可以乱换着休息!”顿一顿,“士兵们辛苦啦!”
“誓死效忠陛下!”我们混乱的喊声发起。
“好!出发吧!”乾元上将下令!
鸠*一个军礼,带着我走向马,后面的队长跟着上马,士兵们走向各队分配的车辆和粮食,鸠尾骑马在前走,我在地上跟着走出军营大门,向茫茫的雪原进发——乾元上将就领着他的卫队在旁边向我们行着注目礼。
我的死劫就这样过去了!我的死劫就这样过去了!我的死劫就这样过去了!我提起手中的笔,哈上几口暖气,在手中的本子上写下一句话:“新生从这里开始!”我提着笔边走边还要写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