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这没关系,我的生命非常享受这种困难。
“铁小子!你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鸠尾不太高兴地扭回头来看我。
“师长!我为我的新生感到高兴!”我望他一眼,继续陷入自我享受。
“铁小子!你知不知道,飞利国的那几百人还有这条路上活动着!我们两千多人能打败他们吗?我们的苦难多着了!赶快替我想个主意,等会儿我们可要开会!我可得占尽先机!”
对啊!我们的新危险又开始了,现在天气的变化对我们的新装没多大影响了,可是那几百冲来杀去的骑兵可随时会要我们的命——我傻望着鸠尾的背景往前走——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打?对于我们相当于自杀!逃?两只腿的肯定跑不过四只脚的!躲?怎样才能躲得了?防?跟打没什么区别!难死人了!难死人了!现在,我的粮食可少得很,被他们一抢,就只有饿死在这茫茫的雪原上——如果这里还是以前的大森林那可好办多了!怎么办?如果我们能了解对方的行踪倒还有些办法!可我们怎么去查找?有法杖兄弟的帮助的确很方便,可是我在不告诉他们有法杖兄弟存在的条件下,怎么可能说服这些人?如果说是我的鼻子闻到的,那会引起很多的疑心!没办法!打死我也没办法!对了!如果能把对方的马给消灭掉,他们对于我们有一百来匹马的一个师来说就好对付多了!可人家会把马让给我们杀了吗?或者让我们抢过来?买过来?如果能把它们给饿死也挺不错,可惜这雪下面全是枯草,想饿死它们可不容易。马饿不死,把这些没有后勤的人给饿得吃马不就行了!那需要封锁一切存在于飞跃、飞奔、飞腾三大郡的粮食,可这比直接出兵追杀他们更难!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除非我们能知道他们的目的,那时,一切就好控制了!可谁知道?真的没办法了!
鸠尾口里不沉默,满怀希望地笑着冲我扬扬脸:“铁小子!有什么法子没有?”
我正鼓勇气要发话,恰好碰着鸠尾开口,急切之间虽然流露出无计可施的神情,嘴巴里却“嗯”声不断。
“你小子快说啊!”鸠尾有点焦急了。
“好!那我说啦!”我长出一口气,准备接受一场暴风雪的打击,“我们的情况,没有任何办法可以使用!”我的声音很低,都快被鸠尾胯下马儿的蹄声给淹没住了。
鸠尾一听,不是愤怒,而是焦急,左脚往右一提,手按马背跳下来,急匆匆地来到我跟前,伸手拉住我的手往马儿走去:“铁老弟!你上马!我走路,你肯定会想出什么办法来!”伸手推我上马——他这是贿赂,还是鼓励?
我怎么敢在一个师的眼睛下,爬上师长的马,我一边推辞,一边说:“师长!我只好出一个我们最可能做到的法子,如果师长做不到,什么也别谈啦!”
鸠尾一听有了主意,停下推我上马的举动,拉着我牵着马离车队二三米远地在前开路,“说吧!铁老弟!再困难的事,为了保住大家的性命我们拼尽全力也要做到!”
“我们要练出一支专门对付骑兵的步兵,但是凭我们的兵器和士兵是实现不了的!”鸠尾听到我这个先否定的话,眉头皱得快要把我给包裹进了,“所以,我们只能依靠这一百匹马呢!我们要使这些马在最短时间里能与将近十倍的骑兵相抗衡的骑兵!在我们这些新兵里选肯定来不及,只得依靠师长的诸位弟兄啦!”——只要有力量抗衡、防御、反击都变得非常容易啦!
“这!——这!——”鸠尾落入了失望之中,两只手来回不停地摩擦着,扭头抱着一丝希望地扭头盯着我说:“没有比这更容易做到的法子吗?”我摇摇头,“这真是困难!一对十简直是自杀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忽然,扭头以迫切的神情看着我说:“铁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做到这一点?有就快说!”
我能怎么办?当然得先让鸠尾自己稳住阵脚,我分析敌情:“师长!只要能把你们兄弟训练得如使手指一样齐心,就有可能!敌人在这广阔的雪原里,没吃,没穿,没住,他们是再好的精兵,也会慢慢地疲乏下来,他们的实力肯定降低不少,只要各位将领能齐心协力,整件事就极有可能做得到!”
“对!乾元上将早派出几支千人骑兵去剿杀敌人,他们一定在疲于逃命,说不定早已经被剿灭了!我们百来人应该可以吃得住!”鸠尾恢复了信心。
哦!原来乾元上将早就派出了军队围剿,这可是我们最好的消息,可惜乾元上将没派一支骑兵跟着我们,万一他们围剿失败,我们这里的粮食可是他们必须夺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