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算拿在手中,穿过一堆堆土匪以后,说不定还会把命给丢了!”我哭丧着脸,抓着他哀求,“这里的强盗不是开始向你们下手吗?我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扫荡这里的乡村,我们留下来帮你们防守也落不下好处!我求求你啦,让我们走吧!”我的眼泪不知为了什么流了下来,搞得我发现自己的状态的时候,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眼前的开颜看着我发呆。
我现在没有实力招纳这种好物利之人入伙,只有放弃这个机会!我心里想到一个可能,马上就说了出来:“说不定那个忽伦哥哈昨天晚上就被土匪们给抢了!也许他已经逃走了好多天!”掰开开颜的手,用破烂的袖子抹去泪水,转身离开——“对啊!说不定这些家伙也跑去捡便宜了!我得快去!”开颜撒腿就跑。
我赶紧摇着身上挂着的破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的脚程还是赶不上一心逃跑的感召男爵——他不是很赞成那家伙的话吗?是装的,还是后来突然感到害怕?先别管了,逃命要紧。
路上并不平静,有人急匆匆地比我们更快地赶路,有人拖着颓丧的灵魂在路上摇荡,还有人小心地把什么东西抱在怀里,不去理会脚下的不平坦,而是警觉地,担心地注视着四周,特别是我们这种在路上的人——这个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救命啊!救命啊!我是哪辈子得罪了上帝,要这样地惩罚我啊!”——在山谷间突然环绕着一个男人的惊叫!感召男爵迅速跑过来抓住我正在掏蚕豆的手,慌张地四处乱望。
见死不救?那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可是,我总觉得,这些毫无生存机会(自己压缩的或别人压缩的)的人很可能成为我们的一员,路上的食物难找,多一个人我们就可能多些可能被饿死!怎么办?先去看看,没有危险的时候,再去接触这些可能的同盟:“队长!我想去看看!你呢?”
“我?我留下——不!跟你去——不!不!不!我不知道……”他似乎觉得身边这些树、草都会杀了他,又不想跟着我去冒险,又不想一个人呆着。
“队长!我们先接近一点,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你觉得怎么样?”我必须照顾他的感情,否则他会对我产生怨恨的!
“对!对!对!安全第一!”拽着我不放手,四下乱望。
那个声音离我们有多远?就在半山腰上,而我们正在这山沟边行走着,有两里路,走的话,也许要一个小时!接近那个地方最好绕到上面去,既可以很好地窥视,又可以防止被人发现时逃跑失败,还有很好的攻击位置。
在树木、杂草、庄稼中潜行,有时还能找到好多果子,哎,这里可能还没经受过人为的饥荒——现在,这个饥荒却正在开始。
有人在那里哭泣,无休止地哭泣,我们以它为中心,绕到上方,慢慢地接近!这是一个什么场景?透过十多二十米的很陡的树林缝隙看去: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跪在路旁一边哭泣一边祷告,旁边好像有两三个全裸的人,奄奄一息地胡乱地躺在地上!时不时有人从路的这头或那头走来,翻翻地上散落的东西,几分钟后离去;有个别人还实施了强奸;有个别一边骂,一边用手中的东西往跪着的或躺着的人的身上打去——人来得越来越少,差不多两分钟来一次人!我赶紧推推趴在身边不知是性冲动,还是害怕得尿湿了裤子的感召男爵!“队长!我们下去吧!记住我们是装作是要把女人卖为妓女,男人卖作奴隶的,对这些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村民!一旦有人问我我们在干什么,你就踢上一脚,很痛快地大叫:‘我要把他们弄回去做奴隶!’记得了吗?”感召男爵的神情显得很痴呆,点头跟摇头没什么区别!我只好拖着他趁着没人往下冲!
带着一身残枝碎叶跳出林子,后面还跟着滚来无数的泥土和无数年月积累的树叶、枝、果等——我们两个人不像是来捡便宜的,倒像被什么玩意儿追着逃跑到这里来的!左右一阵乱瞅,又有人来了,我不管感召男爵的反应,上前给那个还在祈祷的男人一脚:“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家被你迫害得支离破碎,老子今天要把你们拉回去当牛来养!”伸手抓住他的手膀子,想把他拉起来,不想太重——也许是我的病和伤还没好,也许是我的早饭还没吃!放开手,看看似乎已经死去的两个全裸的女人——心动?冲动?不,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急忙转向对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感召男爵大发火:“你还站着干什么?东西都被人抢光了!我们就把人弄回去!你他妈的,快动手啊!”——别说,还真困难,两个人怎么搬三个人?感召男爵还是不敢动手,我得请个帮手,可样子得先做出来。不管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