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恶心了,闭上一口气,眯缝着眼睛,抱起一个女人就放到感召男爵背上,帮他背好!我又闭上一口气,眯缝着眼睛把另一个女人背上——来的人用一双奇怪而又不甘的眼神看着我,我先发话:“老子要把这三个人弄回去拉车耕地,要是你们谁想救他们,给我一亿个紧闭!要不然就滚开!”顿一顿,“要是我的兄弟风中石在就好了!这个男人就由他来背!”——希望风中石能听懂这句叹气的话!背着一个人,来到那个男人身边,用勉强空出来的手,拖男人——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了重量——不是我的兄弟在帮我,而是这个男人自己站了起来,同时,他身上最后一块布也掉了下去——妈啊!两个男人,背着两个全裸而且满身污秽的“女尸”,看着一个全裸的男人,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裸体男人满脸血迹、泪痕地呆滞地望着我:“魔鬼!放开我的妻子!”——要不是我看见了他的样子,我一定会以为他要抢人,那语气是那么正常!我从身上弄下一条布带,可一只手没法拴——来的几个人都那样的看着我,我马上对他们喊:“你们谁来帮我把?没绳子的牛,再多的鞭子和草料也不会听话!”没人来!我刚要把女人放下,这个男人已经把布带抢过去了,缠在自己的脖子上,使劲地勒,正在自杀!
“嘿!想死?上帝可还没叫你死,会下地狱的!”急忙用唯一空出来的手从男人手中抢下,往我身前使劲一拉,他的身体一下失去了意识的控制,条件反射地往前迈一步,然后用双手要挣开他自己给自己下的套子!
“铿铿……”地一阵咳嗽,裸体男终于可以喘气了:“上帝啊!求求你……”一边咳嗽,一边祷告,一边跟着女人污秽的身影往西方走去!那些来报仇或者来捡便宜的人站在原地静默了好久,直到我们走了大概百来米的时候,突然有人欢呼:“活该!活该!活……哈……哈……哈……”——这种笑声怎么这么令人不舒服!仔细品味品味,知道了!这就像一群被魔鬼控制了很久的人,突然有一天发了疯似的,冲上去一起围殴不知道怎么受了伤的魔鬼,当他们快要力竭的时候,“担心”一下子盘踞在脑中,害怕迫使他们纷纷逃开,远远地躲着窥视那个魔鬼,这个时候,有一两个人出现在魔鬼面前,把魔鬼弄到什么地方去折磨,而那个奄奄一息的魔鬼很听话地跟着走了,于是,一种既害怕,又兴奋,自我怀疑的、怪异的笑声在这群获得自由的人中响了起来。
我们不能就这样赶路,必须得处理一下这三个人,否则,死了,疯了,那就完全白费了!可是在这群恨他们的人的领域里,我们该怎么寻找那个安全的地方了?空隙,他们监视的空隙在哪里?拐了一个弯,前方没有人,后方的人被挡住了,这就是缝隙!开始行动!我掉头往树林里走去,紧跟着我的感召男爵不用给他解释,他就紧紧地跟了上来——在大路上走得磕磕碰碰的裸体男人,被脖上的布带逼迫着走进树林,摔倒的次数多到两步一摔!没办法,得赶快找个隐蔽的地方!一蓬杂草几棵小树,刚好适合。放开男人,用脚在草上一阵乱踩,踩出一个足够大的窝——还没等我放下背上的女人,感召男爵就像把烫手的红炭扔掉一样,先放下了女人,跳出去,大口大口喘气,在树上、地上乱蹭,好像身上沾染了什么令人站立不安的脏东西。
我放下背上的女人,看看还有气没有——我可得适应,再怎么说,这两个人女人必须得到照顾!那个全裸的男人已经自己扔掉了脖子上的布带,在那里不停地咳嗽——我得先把他安抚下来!
在确定两个女人还活着以后,我也马上逃出这个窝,来到裸体男人的身边,从身上解下水,递上去:“喝点水吧!”
“水?水!水!”由疑问到肯定,再到强烈的yu望,终于,他抢过水,忍住咳嗽,猛灌了一通后,继续咳嗽,再喝,再咳——水不是被喝完的,而是被洒完的,然后偏偏倒倒地一阵摇晃。我把他弄到地上坐下,他一坐在地上,就发生了变化,成了一个害怕什么的小孩,立即蜷缩,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咳嗽的间隙中,还说着什么!我连抱带拖地把这个男人弄到女人窝旁边的一个窝里!让他休息,而我必须赶快一大堆的事,急忙冲出去找感召男爵!
“嘿!队长!人已经弄回来了,该怎么处理啊?”我冲到在一旁干呕感召男爵身旁,急切地询问。
“什么?”感召男爵如同吃下了一大堆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蛆,忍不住呕吐的样子,突然发现好像是自己要求吃这种状况的蛆,差点晕了过去,急忙捞住我的肩膀:“……问我?”
“你是队长不问你问谁?”我扶着脸色苍白的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