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殊的地方。”有一个片段深埋在他的记忆深处——太深了,无法想清楚;却又不够深,无法忘记它。是某个人说过的话,突然让他觉得很重要,但是是什么话呢?
“怎么了?”叶莞辰问。
齐诺瞪大眼睛看着他。“啊——我想起来了!”他说,“你们还记得江嘉晨说过的话吗?我们不能再等上两百五十年了!我本来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但也许根本不是,而是他不小心说漏了嘴。”
“两百五十年?”叶瑾摇头注视着他,“你不会认为温特曼和哈尔斯已经有两百五十多岁了吧?不可能的,没人能活那么老。”
“不用呼吸,不用潜水服就能在两千多米深的海底散步的人也许就可以,”齐诺说,“谁知道呢。不管怎么样,我们应该查一下,潜艇里不是有图书室吗?找找看,两百五十年前的七月份发生了什么。”
“我们会查的,”齐景然说,“你现在回房间去好好睡一觉。”齐诺刚想反对,齐景然坚决地摆了摆手,“别争辩了!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已经很累了,而且快冻僵了。下一批由我和白梨轩跟温特曼去泰坦尼克号那边,然后我们再想想,也许能找到一个加快运输的方法。”
“我们可以做个滑轮。”
“什么?”白梨轩问,“为什么?”
“好用这种方法加快运输那些容器,笨蛋。”叶瑾挖苦他,“它们在水下面没什么重量,但照齐诺的描述搬运起来不太方便。如果我们在艾尔罗号和泰坦尼克号之间拉一条绳子,把它们挂上去,就会快得多了。”
“嗯哼。”白梨轩哼了一声。齐诺忍不住笑了,叶瑾的想法真有意思,白梨轩一定也意识到了,但他就是那样,只要不是他脑袋里迸出来的东西,他都要表现的不咋地。
“奇怪,他们为什么没想到这么做呢?”季舒燕说。
“没准这个想法太简单了,”白梨轩取笑道,“谁知道呢!可能他们只是关注那些灵异事物的专家。”
谈话还延续了一会儿,齐诺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跟上了。他现在才感觉到去泰坦尼克号这一趟有多累,于是他终于起身和大家道别,向自己的舱室走去,去做齐景然建议他做的事:好好地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