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送些东西,之后要去右相府接右相大人和陈大人前来,时间差不多了。”小朱子笑着回答,顺手扬了扬手中的包裹。
再次别过。
路上不时地有人看问候小朱子,小朱子不时地堆起勉强的笑。
好怀念面具啊……
起码,都是假的。不像这样,明明都是假的,却要装成真的。
宫主的决定,可真是英明。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怀念宫主。此去一别,何日再见?
算了,还是先去接那个女人吧。
据说,她现在貌似在右相府旁边住着,还起了一个新名字叫陈应?可真是无聊……
太阳不知不觉的落下,唯一的光辉都撒给了这座恢弘的皇城。
宫宴。
千盏长明灯早早燃起,笼罩着五良殿好似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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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不知是不是因为月色特别的美,夏公公守在五良殿的殿门前,嘴角竟似带了一抹笑意。
“皇上驾到”
一声高喝。
老早便随着沈觉等在殿内的陈应一个恍惚。
这个情景……
多么的熟悉呵。
沈觉拉了一把陈应,让他跪下去。
一直跪在前面的安阳王忽然回过头,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这小子……感觉有点熟悉啊。
“吾皇万岁”喊声震天。
皇上笑着走下金撵,象征性的扶起沈觉等几位老臣。
“今日我们聚一聚,不过是君臣同乐,各位爱卿不必拘礼。”礼节性的笑着,缓缓的走向陈应,“若无陈先生安邦之策,便没有今日太平景象。所以,此次宫宴,取为陈先生庆功之意。”
陈应不好意思的站起身,“若无皇上的信任,何来安邦之策?这第一杯酒,理应由微臣敬皇上,万望皇上莫要推辞。”
皇上爽朗一笑,“同饮同饮!”
陈应仰起脖子,余光瞥见皇上的龙椅后珠帘窸窣。似有女子的笑与混杂的香气传来,偶尔还可看见珠帘下上好衣角。
这算是变相的相亲么?
陈应微微一笑,忽而想搞一个恶作剧。
趁着皇上端着酒杯回到了龙椅上的一刹,陈应再次端起酒杯,对着皇上的方向,遥遥示意。
珠帘后的低语停了下来。
皇上在转身坐下的一瞬愣住。
群臣窃窃私语。
陈应微笑着举杯,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沈觉拉拉陈应的袖子,让他坐下。陈应对着沈觉笑笑,心想不就是怀春少女暗恋少年得志的英俊帅才么?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呆若木鸡了?
此时有朗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宫宴怎么可能没有我呢?不好意思,诸位,在下来迟了!”
陈应一直举着的酒杯放下来。
这个人……
有一袭月白的衣角飘进,随后是那熟悉的银色的面具。
陈应心内狂喜,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呦,左相大人不是去草原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玄羽带进的风吹的两旁的蜡烛闪了闪,“玄某一向爱热闹,这么热闹的宫宴,缺了玄某怎么行呢?所以玄某就回来了。”微眯的眸子环顾整个大殿,笑问道,“怎么,难道仅仅是因为来迟,就没有玄某的容身之处了?”
皇上愣了愣,笑道,“那里,原以为左相一去千里,非数月不能回来,而这次宫宴又备的突然,所以便……”
“罢罢,我既然来了,便会有一袭之地。”玄羽伸手打断了皇上的话,笑着看向陈应,“陈先生,你说,可是?”
玄羽与皇上的第一回合,陈小子被扭成了麻花……
于是刚刚引得皇上龙颜大怒的陈应耍流氓事件先告一段落了,毕竟陈应最多只是玩心太重,而玄羽,同样年纪轻轻,却难以捉摸。
“左相就坐在陈先生那里吧。”皇上一如既往的隐忍。
“多谢皇上赐坐!”玄羽倒是安分的给了皇上一个台阶下。
安阳王笑着回头去看后面的陈应与玄羽,“两位先生皆是当世奇才,不知萧某可能请教一二?”
陈应笑道,“王爷有话便问就是。”
萧琪笑道,“久闻左相大人画名盛茂,不知萧某可有福气一饱眼福?”
玄羽笑了笑,没有回答。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