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我干嘛？”

少年疑惑。

“我还以为你是那鬼哭林里的女鬼，前来找老汉索命的，老汉平生可没做过半点亏心事。”

老汉摇头，又是后怕不已。

少年嘴角又是一扬，这世间哪有鬼？反正是没有人见过，再说，把自己当成鬼也就罢了，可当成女鬼，那就有些过分。

吃过了面，天色渐明。

“老伯，和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青城山怎么走？”

“青城山么？穿过城再往南走十里就到了，不过山中的青城派已经关闭山门多年，不让进去。”

“关闭山门了么？”

少年低声呢喃。

“多谢老伯。”

少年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向着城中走去。

老汉好奇地看着这奇怪少年的背影，目光久久不肯收回。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声音从少年口中朗朗传来，放浪且无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