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不中留,这如果她们自己在学校谈了对象,有没有彩礼不好说,这现成的彩礼,你还嫌烫手咋地?”
“瞧瞧这给三十万的礼金,一见面就这么阔绰,一般人拿得出手?你要不灵光,到时候女儿自由恋爱了,可不就后悔来不及?”
媒婆见白爸爸没有反驳,还在呱唧着,这时,白琴不客气地推门而入,对媒婆下逐客令,“梅大脚,我们白家的女儿不用你操心,有这份闲心,去管管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我们要做饭了,不留客了!”
“切!还稀罕你不成!不谈就拉倒吧!”梅大脚讨个没趣,灰溜溜地从白家平房离开。
……
白琴提出分手后,洛千城食之无味,推开餐椅,回到书房。他望着窗前的一片翠竹,怔怔出神。
恍惚中,他进入了一个梦境:
一阵锣鼓声由远及近,鞭炮噼里啪啦,好像谁家在嫁女?又看见过来一乘花轿!怎么是白琴?她厉声哭着,被肥头胖脸、相貌猥琐的新郎官,拉扯着上轿。看到这个场景,他惊出一声汗,失声叫道,“白琴!”
“儿子,你终于醒了。”洛夫人目光噙着泪叫着儿子。
洛千城不知自己睡了几个时辰,他望见床边站着的江妍,吃惊得问道,“妈,怎么回事?”
“千城,你已经高烧两天一夜了,幸亏江妍,才给你把高烧退下来。”
“洛夫人,我再给洛少开几副中药,让他慢慢调理,我先回老奶奶那儿,有事儿您再差遣。”
洛夫人接过药方,一看开的是大青叶、蒲公英、海金沙、金钱草之类去心火的药剂,不解道:
“江妍,我儿怎么有心火?”
“心病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药方只是辅助作用,他还需感情慰藉。”江妍叹了一口气。
洛夫人定定地望着儿子,想着二十七岁的儿子已经不是他手里的风筝,可以任凭摆布,感情的事,还是随他自己选择吧!
“阿信,你找几个人把那个女孩给我绑了,我要活口!”一道阴沉的女声,从一个穿黑裙的女人红唇飘出,女人逆光而立,阴暗的房间,光线透过她身后破旧的铁门,照亮她模糊的脸颊,阴狠的表情,让她的保镖不寒而栗。
“是,小姐,是不是把她绑到这个废铁厂!”保镖低头问。
江妍阴狠地点头,保镖立刻匆匆去办。
“白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知道我为了追洛千城,宁可不当安逸的江家小姐,屈尊降贵到老太太跟前当保健医生,为的是什么?是你让我的计划改变方向,拦我的路,必须死!”
……
白琴提着从平价超市买的大袋生活用品,疲倦地在马路上拦了一辆刚巧停在路边的出租,便坐上了出租。
“师傅,去龙泉巷白家井。”
白琴说完,出租司机立即踩下油门,飞快地离开热闹的超市,转向另一条街。
“师傅,去龙泉巷应该往这边,你走反了!”白琴着急地提醒。
“没错,你放心吧,我带你抄近路!”出租司机低着头,压低嗓音。
“师傅,去我家只能往这条路,你有没有搞错?”白琴愈发觉得不对劲。
出租司机不理睬,油门踩得呼呼响,同时落锁,锁死了车门,轮胎轧着马路上的碎石子,发出咯嘣的声响,震得白琴惊恐不安。
“我要下车!停下!”
白琴莫名感到一种恐惧。
不会上了黑车吧?!
白琴心里一沉,再次大喊道,“我要下车!”
“白小姐,你叫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你惹了我们家小姐,是她让我绑你!”
“谁是你家小姐?”
“江妍!”
“我和江医生井水不犯河水,她为什么要绑我?”
“呵,你抢了她爱慕的人!”
洛千城?
江妍为了洛千城,竟然作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这女人看着大方得体,原来这么疯狂!
实在太可怕!
白琴绝望地闭上眼睛,忽然,想起购物袋里还有一个刚刚在超市买的一块木砧板。
急中生智,她立刻从购物袋掏出那块木砧板,双手举起,对准出租司机的后脑壳,狠狠地砸下!
同时抢过他手里的方向盘,往路边一颗大树狠狠地撞去!
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出租车毫无悬念地重重撞到大树上,前挡风玻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