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看来他们只是想让我们失去行动能力。”
“若只是迷药的话,我这正好有一物可以解去药效!”
沈惜薇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
“我从前开客栈时,免不了要与那些江湖人士打交道,自然就备下了这种专用来解各种蒙汗药、软筋散的解药!”
沈惜薇说着,将药粉倒在饭菜里,三人这才放心的开始用饭。
饭后,珠儿苦着脸道:“如今我们被看的这般严实,如何才能将殿下救出来?她身上可还中了毒呢!”
白灿臣沉思片刻,走到窗边,谨慎的向外看了看。
兴许是知晓她们吃了下了药的饭菜,外面的水匪们有些松懈,白灿臣拿出银牌中的小口哨,尝试着吹响了。
口哨声并未引起外面水匪们的注意,没过多久,从远处飞来一只青色的鸟儿,落在了窗沿上。
白灿臣一脸的惊喜,挽袂在银牌中的留书果然没错,这鸟儿应该便是穿云雀了。
“这鸟儿能够为我们传信,可是我们此刻传信给谁呢?”
白灿臣向沈惜薇和珠儿询问,她们这一行,充作护卫的斡鲁朵亲卫尽数被水匪们绑了,眼下也找不到人来解救。
沈惜薇思索了片刻道:“白姑娘,依我之见,可传信给钟相公,让他发兵来攻,这些水匪遭到官府围剿定然失措,我们便可趁乱出逃,救出殿下!”
“对!”珠儿补充道:“如今水匪们定然以为我们中了麻药,无法作乱,我们便可以暗中将桑加等人都救出来,只要他们得救,咱们想要救出殿下便不是问题了!”
对于溯浅一手练出来的亲卫,珠儿很是自信。
“好!”
白灿臣点点头:“那就这样,我先给钟离去信,而后我们便暗中去寻桑加他们。”
说着,白灿臣伏在桌上,撕下一段轻纱,在上面写下了一段小字,而后绑在穿云雀的脚上。
又将一枚钟离所赠的玉佩在穿云雀身前晃了晃,轻轻拍着穿云雀道:“鸟儿啊,去寻这玉佩的主人,把信带给他!”
随后将穿云雀往窗外一扔,穿云雀扑闪着翅膀,飞快的冲天而起,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