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昭雪抱着远处的药材朝着小仓鼠跑去之时,突然被云殇一把拉住,他将她的头轻轻按下。
她转头看他,他将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之上,他指了指远处。
昭雪半蹲着立起。
只见两根小草在小仓鼠的身上环绕着,然后从它的根里滴出了透明的水滴,流进了小仓鼠的嘴里,小仓鼠的身体慢慢恢复成了原色。
云殇学着蛤蟆蹦跳般的动作一跃向前,一把抓住了那两根小草。
小草从他的手掌挣脱开来,直立的立在他的面前。
云殇道:“原来最不起眼的便是最有用处的”。
他蹲下来看了看小仓鼠,虽然剧毒已解,可蜈蚣蛞啃咬的伤口还在。
他顺着脚边薅起一把小草,对着昭雪说道:“这伤口也得用药草敷敷”。
说完便将手中的小草一股脑全塞进了嘴里,刚嚼了两口便张着嘴、吐着舌头大喊道:“哇,这什么味道啊,苦成这样”。
昭雪也从地上拔起了两根,她对着悬立在空中的那两根对比了一番道:“云殇,他们不一样”。
“什么?”云殇一下将口中已经咀嚼烂的小草吐出道:“不一样吗?”
然后指着空中的小草认真的说道:“哪里不一样,不就是小草吗?”
“你看它的草尖,是分开来的两条,像两根触角一般”。
云殇又贴近了一些,终于看出道:“果真不一样啊”。
“那这是什么呀?”毕竟也是仙灵之武器,得有个霸气的名字啊,云殇连着起了几个,霸气草、解毒神草、天下唯一草、大尾巴草。
就在他乐于起名之时,被它狠狠的扬起草尖,对着他的脑门猛甩了一下。
云殇立刻住了嘴,书卷从远处飞来,落在了他的手中,草尖将书页一页页翻去,落在了有它图形的那一页。
云殇看着上面的讲解读出道:“百岁枯,解天下所有生灵之毒”。
这时,百岁枯如枯萎般落在了昭雪的另一只手腕之上,化作了两根绿草的图案。
云殇高兴道:“昭雪,它认你了”。
昭雪奇怪道:“先是蜈蚣蛞,后是百岁枯,明明都是你收降的,为什么会认我为主”。
云殇认真的解释道:“你法力弱呀”。
其实云殇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些是仙灵武器,自有灵识,之所以认昭雪为主,全因自己爱上了她,所以它们也护其所爱,忠其所爱,为其所爱而用。若有一天,他不爱了,这些仙灵武器也自会回到他的身边。
地裂塌陷,天翻地覆,云殇眼疾手快的一把抓起小仓鼠,将它扔进了怀中的衣服里,还用手捂紧的保护着,另一只手伸过去抓紧了昭雪的手。
他们出了那个境界,又回到了赤血阁武器库房。
沧鹰仑夸奖道:“好样的”。
昭雪冷漠道:“我们的命,你视作草芥,随意玩弄,而我们拼尽全力的活下来,可不是为了你的一句夸赞的”。
“草芥”,沧鹰仑细细的品味着这个词,然后手掌一出,手中多了一杯盛满酒水的茶杯。
云殇意识到危险的问道:“你手中的是什么?”
沧鹰仑回答:“毒酒,曼陀罗”。
云殇不自觉的走上前,走到了昭雪的前面停下。
沧鹰仑说道:“你们为了小老鼠倾尽全力,现在看看你们能为为师所做的”。
“真是疯子,”云殇脱口而出道。
昭雪也瞬间紧张道:“自作孽,不可活,我不会救的”。
“哦,是吗?”沧鹰仑故意将哦字拖的很长道。
然后将酒一饮而尽道:“好喝”。
看他作死的样子,但毕竟也是师父啊,云殇只能无奈的示意昭雪。
昭雪点了点头,亮出手腕处的绿草图案,它在她的手臂上慵懒的抖动了几下草须,然后直立起来,便跳动了出来。
它绕着沧鹰仑的头顶巡视了一圈,就又落回到了昭雪的手腕处,化作了图案。
云殇止不住的说道:“连百岁枯都没辙了,是没救了吗?”
沧鹰仑全然不在乎有没有替他解毒,只是被云殇的话气到道:“能让我识中的武器,我不敢说最厉害,起码也是同类武器中数一数二的,断然不会有没辙的事”。
这点云殇早已听闻,可事实又摆在眼前。
昭雪不断的伸出手臂,可它却毫无反应。
她不怕沧鹰仑毒发,只是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