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们必成为屠师劣徒,不仅仙门不容,还将召来同门追杀。
云殇重情厚义,断然不会回手反抗。
云殇重来没有怀疑过昭雪的用心,只是为何百岁枯就是不愿意救这沧鹰仑呢。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沧鹰仑问道:“你说你中的是什么毒”。
沧鹰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曼陀罗,怎么了,不配它救吗?”
云殇这才明白,解释道:“百岁枯解的是生灵之毒,你中的是植。”
看着他突然禁止,云殇又嘴欠的说道:“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沧鹰仑终于卸下端着的身架,一改正经的模样,慌乱的如逃窜的鼠类,然后对着云殇指着自己的喉咙,双脚不停跳动。
云殇看的出来,他倒还给他自己留了那么一条后路,他把毒酒封在喉咙,其实一点一滴也没入肚。
只是原来他还真以为能将这场戏优雅的演到底,可这意外就是来的如此之急。
沧鹰仑的计划全在预料之外被打破,现如今,慌了手脚,失了冷静,连将毒酒逼出都变得异常困难。
云殇倒很是冷静,不慌不忙的在一边伸展了一下四肢,动动手臂抻抻腿,然后准备得当,他绕到沧鹰仑的身后,将他背对着抱起。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每一次他都努力的按住他的胸腔将他用力抬起。
终于,那一杯毒酒全数吐了出来,在地上化成了一滩白沫。
云殇累倒一边搭着昭雪的肩膀打趣道:“好喝吗”。
沧鹰仑还生平头一次那么难堪。
就在这时云殇顿觉不适,他迅速的转过身去,揭开衣袖,胳膊上的皮肤开始变得焦灼破损。
这是为了得灼鞭绳而得来的灼烧百骸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