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欺负了一个傻子,难得脸上无光,也跟着回去了。
看到嘎鲁哭着找他妈妈,藜簇只好坐在无邪旁边,顶着无邪和王蒙戏谑的目光,歉意的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一边给嘎鲁擦眼泪,一边说:“没事啊,不哭不哭,”然后转头看向藜簇无邪:“小孩子闹着玩,别放心上。”
老板娘又对嘎鲁说:“家里来这么多人,不高兴吗,你不是最喜欢家里人多吗。”
嘎鲁这么一转移了话题,很开心的说:“高兴!”
站在楼上的王导很惊讶,问道:“大姐,他是您儿子啊。”
“是啊,你们是不是看我这年纪不像有这么大儿子的人啊。我们这人结婚都早,我男人去的也早,所以我们家就我们俩人。”老板娘一边给桌子上的人倒奶茶,一边回答。
夜枭跌跌撞撞的跑下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水”,也不停喝着水。最后,挤坐在老麦身边,抱着自己,不住的摩擦,又开始喊“疼”。
旁边看着的人感觉夜枭的行为很奇怪,但也没在意。王蒙悄悄地问无邪:“老板,他为什么喝完水会疼啊。”
“缺水过度吧,我也有点疼,你不疼么。”无邪喝一口奶茶,淡淡的开口。
王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