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书拦在他身前:“别进来,脏。”
“我不怕脏!”
“你媳妇孩子怕!”枕书揉揉眉心,正要解释,就见他扑通一跪。
丁大郎一个大男人,哭得涕泗横流,祈求道:“不能剖,孩子我不要了,求大夫救救我媳妇儿。”
枕书冷声解释:“不剖,孩子必死无疑,且胎儿过大引产不易。剖腹,还有机会保他们母子平安。快些决定,时间就是生命。”
她虽如此说,心中却早有决断。
“那玉珠会有事吗?”丁大郎问。
“我不会让她有事。”
“好。”
枕书重新回到产房,产婆害怕担事早早躲了出去。
她轻声细语地宽慰道:“你别怕,经我手的人,阎王爷都抢不走。”
“剖腹……”合娘子揪住床下的被单,“我可以,我不怕疼。”
“对,你是我见过最坚韧的女子。”枕书边说着,边在她身上画麻痹符,“外面那对龙凤胎也是你的孩子?”
“是啊,当初怀他们的时候孕吐得厉害,但生产还算顺利。”
合娘子第一胎是双胎,再加上孕吐的关系,是以胎儿不会太大。
“他们瞧着就是有福气的,叫什么名字?”
“女娃叫思宝,男娃叫念明……”
麻痹符生效,合玉珠的声音渐轻,缓缓睡去。
“思宝、念明。”枕书呢喃,眼眶泛起一阵热意。
枕书低下头在百宝囊中挑挑拣拣出合适的手术刀来。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