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刺杀一个根本没有武力的乌萨斯情报部门文官主管,在对方落单,没有护卫的情况下,你们还能失败了?”
大公爵的怒斥声回荡在指挥部里,让作战室里的一票军官们哑口无言。
“巴维尔大公——我们的情报部门给出了错误的情报!那为代号“异教”首席情报部长的根本不是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文官!”
“根据我们留在伊万诺沃城探子最后传来的消息——后者几乎是在站着不动的情况下就重创了整支刺杀小队。”
“而且其中几个精锐士兵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做出,就被对方一瞬间用未知的手段物理意义上抹去。”
“大人您知道的——这几个战士都是我带出来的兵,他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比您更不甘和心疼。”
不过负责这次刺杀计划的军官自然是不会白白的在面前的大公爵前挨骂,还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自己未来的仕途。
他的语气带着恼怒和委屈的在这位老公爵面前控诉着旧贵族一派情报部门的不作为。
“您看,这是当时城里传回来的一段影像——这位塔露拉大公手下的比比安勋爵,她的手段和危险程度恐怕在新共和国军的高层之中是正数第一,而不是情报部门他们所说的倒数第一。”
“....”
压下怒气的巴维尔公爵接过了这个军官递过来的一段录像带,将其插进了一旁的放映机里...
——确实如这个军官所言的那样,那位神秘的女勋爵的在武力值评估恐怕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文职人员该有的武力,而且手段之诡异让老公爵一度想起了那些如今全部聚集在北境,抵御邪魔,不在过问乌萨斯政事的内卫们....
“确实是情报上的错误...那么伊维尔——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嘛?”
长呼了一口气的老公爵看向了一旁的脸色变得铁青的情报主管...
“没有,我的大人——但是...”
“但是?”
“和我们之前预想的不一样,我的大人——我们的情报工作很难在那些自称乌萨斯共和国的控制区中展开...”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是,我们当下的对他们核心部门的基层渗透工作...进度是零——”
“是的,大人,我们连他们的基层都渗透不进去。”
“那位女勋爵手下的特工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我们潜伏在某个部门的间谍,甚至我们安插在民间收集小道消息的间谍都难逃他们的搜捕...”
“...他们的内部被那位女勋爵编织起来的“铁幕”笼罩着,没有给我们这些心怀它想的人一丝一毫的缝隙。”
“这也是为什么我申请第一个刺杀那位比比安勋爵的原由——只要她还存在一天,我们的情报成员就一天别想喘上口气...”
“所以,你们情报部只能给我的士兵一些最基础的情报?”
之前那个告状的军官也露出了一个凝重的表情——
对中高层渗透缓慢或许可以还能理解为业务不精...但是连基层都一丝渗透不进去,这恐怕根本就不是这位名叫伊维尔的情报主管的问题了...
毕竟就算是无能,还是有界限的,而这已经超出界限,来到了不可理喻的级别。
“没错,格林斯上校——不是错误的情报...而是已知的情报本就近乎一片空白,只能进行猜测和分析。”
“.....”
整个指挥部里陷入了沉默,一方能对另一方做到完全的情报封锁——这种事情本就是可怕的,因为这在预示着他们在这场战争与对方根本不对等的地位。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既然能做到对自己这一方渗透的绝对封锁——也绝对能把自己这一方渗透成筛子...
指不定在场就有一个,甚至好几个人实际上是站在了河对岸的那一方...
“你...还有你,还有你——留下。”
“其他人解散!”
身为大公的巴维尔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的,他抬起了手,点名了指挥室中自己眼里的心腹,并直接把其他人赶了出去。
.....
“你们都已经听到了...我想你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呼...有想到什么解决方案嘛?”
深吸了一口气的老公爵看向了面前的几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