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意的头友全然落下,掩盖了清秀面庞,从旁人视角来看:
身着红杉的头发散乱女子跪坐在倾国倾城的男子身旁,脸凑的很丘…似乎在…
凡是有心人,此时怕是已然浮想联翩,一发不可收拾。
恰巧不巧,不知是谁砰的将门踢开,轩转阜方欲踏入,便见眼前一幕,他的嘴角狠狠抽了抽,即刻,狠狠将门关上。
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
汝等能否注意些?!若非要如此。至少将门锁上啊!
“轩辕阜!你今天可是吃错药了?耍上门了!快开门!”
身后有男子吼道。
他为轩辕霖,轩辕阜的兄长,对他这社死成性的弟弟早已见怪不怪。
然今日将军下急令命他们前来,紧要关头却如此无理取闹,当真忍天可忍。
见轩辕阜迟迟不愿付之行动,轩辕霖疾步上前,欲冲入屋内。
轩辕阜猛得转身,一手死死压住门把手。
“哥…你…你不能进!”
轩辕阜面色潮红,声音好似在发抖,摁在门上的手亦在打颤。
自小随江时初上沙场,把军营视为家,青楼都未曾去过的青涩少年,哪能受得了这等打击?
仿佛有一千头小鹿在内心乱撞,他气息凌乱,眼神飘忽不定。
“轩辕阜!你今日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紧要关头作什么妖?!”
言罢,又欲开门。
“哥!你真不能进!否则你我今日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将军急令,想必事情迫在眉急,轩辕霖哪里顾得那么多,一把推开轩辕阜,方欲开门,房内传来清脆少女音。
“进来吧。”
轩辕阜长舒口气,这一句好似他的救星,来的太及时了。
屋内和情况兄弟二人已尽数了解,唯独对云知意昨夜为何离开毫不知情。
“姑娘若不能给予合理证词,在下只得许认姑娘为楚璎细作。”
轩辕霖句句紧逼,显出体内真气试图恐吓云知意。
云知意丝毫不惧,回眸紧盯轩辕霖:“醉仙海棠为何物,想必大人再清楚不过,大人不顾一切将矛头指向我,丝毫不顾及将军安危,不知有何居心?”
“你怀疑我!”
轩辕霖再度向前靠了几步,居高临下注视云知意。
眼见兄长与云姑娘起争执,轩辕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哥!我摔倒了!快来扶我一把!”
这一喊,惊跑窗外麻雀,距此处近些的村民纷纷仰头探来。
一位抱着被叫声吵着正啼哭的婴孩的妇人不满道:“当官儿了不起啊,大白天的鬼叫甚!”
还想再抱怨几句,奈何婴孩欲哭欲凶,啪的摔了门。
只可惜,轩辕霖与云知意连眼神都未曾变过,抛下轩辕阜一人唱独角戏。
一计不成那便再施一计。
“啊!将军您醒了!”
一刹那,有两束目光扫来。
“将军。”
轩辕霖快步前来,见江时初依旧双眸紧闭,不禁回瞪向轩辕阜。
“哥!”
轩辕阜一把拽住轩辕霖的衣袖:“云姑娘是什么人我在清楚不过,你就莫在为难她了!”
“轩辕阜!此事关乎邵岚安危,容不得你乱来!”
“将军未醒,我等做甚皆不宜,不过…我兴许有法子寻得解药。”
云知意在江时初身边跪坐下,双眸映上他的面庞,如同曾经映上了他如星辰般的眼。
她放不下他,他是她爱了七年的人。
而江时初,与他,太像了!
“若想寻得法子,首先,我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