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府中正屋前,所有姨娘与姑娘们,全被叫到正屋的空地上。
细长的行刑凳上趴着身着素服的沛姨娘,她还在思索着房中的跌打损伤膏药够不够时。
身上的亵裤被人一把扯下,嘴中立时被塞上一块破布,四肢被四名大汉死死按住。
她慌了,她怕了,家法伺候?这是哪门子的家法?又是谁的家法?
她认得那些大汉,那是夫人陪嫁来的护卫,可都是上过战场的士兵,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沛姨娘惊恐的想要寻找老爷的位置,刚一抬头,一只大手毫不留情把她按回在行刑凳上,下巴处立时传来湿热的血腥气。
围观的姨娘把自己的姑娘死死搂在怀中,
丫鬟婆子,瞪大眼睛,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打。”
随着程慕玉威严的下令,手腕粗的军棍落在沛姨娘的下身。
只一棍,沛姨娘还未叫出声,便昏死过去。
行刑的大汉没有丝毫犹豫,第二棍、第三棍…
待到第八棍时,沛姨娘的香魂早已魂归故里。
下身血肉模糊,地上的鲜血中还混杂着被打碎的肉屑。
杖责也是有技巧的,有些看着血肉模糊的,却未伤及筋骨,养上一月便能活蹦乱跳。
有些看似不伤皮肉,而骨头早已碎裂不堪,就是养上十几年,也是徒劳。
程慕玉此次用的是第三种,让人既看到血肉横飞,又断骨毁筋。
程慕玉冷冷扫视着围观的众人,声音如同三九天的枯井,一口开,无人不打了个激灵。
“府中若是有人再行那肮脏之事,这便是下场。”
众人颤栗着纷纷跪下,无一人敢去看程慕玉冷冽的容颜:
“妾(奴婢)不敢。”
直到程慕玉离开,地上的众人都没有起身,不是不想,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