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能对母亲言说。
微微一笑,只说是累了。
程慕玉便让丫鬟们搀扶着她,快些回去休息,又叮嘱曼娘,让四姑娘明日再休息一日,功课后日再学。
第二日一大早,玉姨娘便带着食盒上门,寒暄两句,目中含泪,凄惨无比:
“四姑娘,五姑娘不懂事,骄纵蛮横,这才错会了您的一片苦心,今日姨娘前来,一是替五姑娘向您赔不是,若不是怕见风,她定会亲自前来赔礼,二是,想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您那可怜的妹妹,姨娘已经失了个孩子,就剩她这一个……”
越说到最后,眼泪越是夸夸往下掉,锦帕都浸透了。
孟初双最见不得别人哭哭啼啼,又是这般柔弱的姿态,直接从荷包处取出一颗绿色丸药。
“姨娘,别哭了,这颗丸药捏碎了在鼻翼处吸入,待到午间,应该就无事了。”
玉姨娘立马止住眼泪。
孟初双都以为她那眼睛上有开关似的,说流就流,说止便止。
她最不喜与人寒暄,也不愿听她致谢。
捧了茶盏细细品茶,大有送客之意。
玉姨娘起身,屈膝一拜,捧着那药丸,退出门去。
伯爵府东院的程慕安也在哭诉,对着老夫人直抹眼泪:
“母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二夫人她怎能在外如此羞辱我与相公,再怎么说,我也是姐姐的大嫂,这伯爵府的大夫人。”
听闻程慕安的叙述,这叙述定是添油加醋了好几成,老夫人心下疑惑:
程慕玉在这伯爵府二十年,素来斯文柔致,虽说性子冷傲,却从不曾对她有一句顶撞。
就算是程慕安说话带刺,也不见她口出疾言,更不要说出手伤人了。
自己这个大儿媳惯会在人前表现,又喜言语挑衅,若不是她做的太过,相信以程慕玉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