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管他,每日里把三皇子当神一样敬着。
又想到自己每日里被皇子妃东管西管,不是让他读书,就是让他练武,稍不如意,就把他赶出皇子府。
越想越觉得委屈巴巴,唉声叹气道:
“哎~哎!要不怎么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呢。”
“哥哥,今日咱们出城游玩,皇嫂若是知道了,不会又生气吧?”
“谁说不是呢?天天也不知哪有那么多气生,哎~”
“哼~皇嫂就是被哥哥惯坏了,要是我……”
临川公主见永泰越说越离谱,怎么听,都像是在挑拨离间皇兄与皇嫂,忙出声喝止:
“哎!!!差不多得了,收起你那碎嘴子,再敢挑拨一句,我立马让护卫送你回宫。”
“哼!!!”
永泰再不想闭嘴,也只得闭嘴。
她在皇宫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公主冷脸,都说一物降一物,能降住永泰的,也只有临川公主。
宠她是真宠她,严厉起来,那也是二话不说,就敢对着她抽鞭子的人。
永泰心中打的什么小九九,临川最是知晓。
打小她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惹事精,却又能哄的父皇母后对她宠爱有加。
她一旦不喜欢某一个人,便最会行那碎嘴子的挑拨之计。
她不喜二皇子的皇妃,心中嫌弃她行为举止时刻端着。
如同那书中才会出现的世族大家贵女,不像个有血有肉的女子,更像是个被套着模子、枷锁的假人。
寻不出一丝错处,又让人敬而远之,不敢亲近半分。
二皇子岔开话题:“前两日,伯爵府的夫人带了府上四姑娘进宫,母后喜欢的不得了,还说永泰定会喜欢这姑娘。”
“可是赐婚给元祁哥哥的那位姑娘。”
永泰来了兴致,忙追问,她也听德妃说了一嘴。
一般皇后娘娘喜欢的人,定是与她品味相投之人,自然是来了兴致。
何况又是德妃母家的侄女,按说,也是自己亲舅舅的女儿,自己的表姐。
“正是她,听说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到时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还要那么久啊?”永泰揪了揪小红马的鬃毛,撅嘴不满。
临川哑然失笑:
“这还算久?按照礼制,从赐婚到成婚,最少也要半年,这才两个月,算快的了,母后也是顾念着元祁身子不好,想让他早日完婚。”
元祁性情懦弱,身子又那般孱弱,这是宫内外不争的事实。
大家都以为此次成婚,是为给元祁冲喜。
从古至今,都有这样的习俗,久病之人,逢大喜,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