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耳朵,冷冷地说了一句,“再叫我就把你舌头拔了。”
声音很淡却掷地有声,范思心立马收了声,顾不上眼睛的疼痛,踉跄着后退,她要远离这个疯女人!
却被人抓住了领口猛地往前拖拽,她一个没准备摔了个狗啃泥的姿势,牙齿直接磕掉了两颗。
疼的她龇牙咧嘴,一时间不知道是捂眼睛还是捂嘴,只能蜷成在地上无声的哭喊。
“我问你,谁残缺?”
冷冽的声音惊得范思心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脑的重复着:
“我可是英国公府的嫡女......”
瞬间被人从地上拎起来,啪的一声,扇的力道之大把口中的血水都甩飞了出来。
此刻的范思心不是被药粉烧的通红就是被打的红肿,脸上没一块好颜色,发髻松散凌乱,身上的华服沾满了尘土。
围观的香客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饶是看着的都觉得疼,不由感叹这女子看着娇弱动起手来真是毫不留情。
“谁残缺?”
范思心疼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放低姿态,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残缺,唔,我,残缺!”
忻悦这才住了手,退开了距离,勾了勾手,夕雾明了地上前用丝绢给忻悦擦手。
夕颜跟着拂了去忻悦身上的尘土,瞥了眼跪地的范思心,补刀地揣了一脚。
倒在地上装疼的仆从吓得一直没敢动,生怕波及到自己,看到忻悦没了动作,慌忙爬起来抬着范思心灰溜溜的跑了。
沈二在旁止不住的摇头咋舌,恨不得鼓掌,我就说将军的女人不会就这点胆量。
围观的香客见此情景更是止不住的指指点点,议论声不绝于耳。
“你敢当着神明的面做坏事。”
“毒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