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当真没有撒谎,沈奕瑾这小子是在乎他家悦儿的,从进门到现在目光就一直挂在悦儿身上,听话内稳,对长辈也是恭敬有礼。
对他脸上的伤又上了几分心思,观摩得仔细。
许久过后,乔默海叹气地摇了摇头,“这疤时间太长,若是想医好需得多次剜掉烧毁的地方,以良药养着催生出新的肌肤,但是......”
乔默海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忻悦和沈奕瑾都明白。
且不说次次剜肉的疼痛难忍,每次剜肉的过程复杂,稍加不注意,感染到了那可是要命的。
四目相对间,沈奕瑾递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脸上仍是浅浅的含着笑意。
早在寒安寺那晚袒露心声后他就能确定的是,无论几条疤痕的自己,她都不会因此而嫌弃自己,她的坦然让他也顺然的接受了自己。
却让她觉得胸口堵得慌,怕他再次失去希望而再次伤害自己。
眉心不自觉地紧皱到了一起,思考着其他还能尝试的法子。
急切得询问道:“那是不是说这道疤痕周围的这些红疹都能祛掉。”
能若帮他祛疹的话,这样,他不用再那么痒,不然难保他能把脸挠烂到什么程度。
“那倒是没什么问题。”乔默海轻抚着下巴处蓄着的胡子,凝神又再多看了一会,继而笃定地开口道:“他脸上有用药的痕迹,只是略微温和,他这种程度还需下猛药才是,药膏我明日调剂好,午时后差人来取。”
而后补充道:“红疹医好后,那道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倒不会那么明显了,只要用些药粉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