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律枫感到荒谬,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
“千真万确,前段时间他们学校表白墙爆出来的。”程夏季道:“听说七七的叔叔喜欢了他很多年。这段时间七七父母公司出问题了,他借此要挟七七陪自己睡,才肯出资帮公司。”
脑中浮现出那个戴着金丝眼镜、衣冠楚楚、温文儒雅的男人,律枫实在无法将他跟程夏季口中这个伦理败坏的男人联想到一起。他怀疑道:“假的吧,他如果真喜欢七七,他会这么做吗?这不是毁了他吗?”
“还有录音跟照片呢,感觉像真的。”
律枫还是不愿相信自己那个热衷于分析男女感情的好兄弟,会被自己的叔叔……
———两天后———
“北方教官要来?”云光问道。
律枫答:“对,他是被市里派来拍摄宣传禁毒视频的。我们去看看呗。”
云光挠挠头,为难地说道:“可是我今天有很多事要做,要出去采购,还要打扫食堂,还要给肉宝儿做猫饭。”
“没关系,少你一个又不是没人了。”律枫道:“而且夏季也说让我们跟着,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希望我们可以搭把手。”
“……好吧。”提及程夏季,云光勉强答应。
二人刚到戒毒所门口,就见到了正在佩戴麦克风的北方,他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年轻靓丽的女记者与一名扛着摄影机的男摄影师。
看到他们的北方微颔首了下。
开拍。北方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兼本次拍摄出镜人员———北方。今天我来到了我市的戒毒所,带领大家了解了解“毒”是什么,“戒毒”又是什么,以及“禁毒”。”
向所里走去,北方边走边说着:“下面,我先为大家讲述一下“毒”是什么。”
“毒,在某度上搜索这个字,第一条出现的就是对生物体有害的物质。毒品起初的原型是在自然界生长出的一种植物——罂粟,而在多年后的今天毒品却演变成了化学物质,它也从最初的鸦P、吗F、海LY等演变成了后来的冰D、麻G;它们对人体安全了吗?不,它们更具有危害了,化学物质制作出的毒/品更有黏性、更易上瘾,对大脑、身体的伤害更强烈且更难戒掉。但毒/枭们并没有因此满足,他们仍旧在制造新型/毒/品。”
“近些年新型//毒品络绎不绝,甚至开始渐渐向未成年伸去魔爪。它们把自己变成滋味甜蜜的糖果、它们潜入电子烟中、它们成为邮票、奶茶……”
北方说出一个数字,:“全国统计,吸毒人员中三十五岁以下的有200多万名,占比55.2%,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有两万多名。”他说的每句话都咬文嚼字,缓慢的、清楚的,:“十八岁是一个人生命中最娇嫩、最多彩的年纪,他(她)不该被毒品侵害。”
跟在一旁的云光与律枫对视一眼。
随后,北方向寝室楼走去。
“我们说完了“毒”,接下来谈谈“戒毒”。”北方从警服口袋中掏出早就备好的一张钞票,:“有人问,戒毒难吗?那我来说个俗的解释,毒品就像钱一样,你每天的吃喝住行都依靠货币,有钱能使你吃喝不愁、随意挥霍,当没钱了你连生存都做不到。享受毒品时的你是百亿富翁,失去毒品的你就是穷困潦倒的乞丐。”
北方把钞票收回兜里,:“可惜,百亿富翁是假,穷困潦倒才是真。当那片刻舒爽的时候过去,你还是会回到现实,继续承受毒品带给你的一贫如洗、家破人亡。”
“我国对打击毒品的力度世界前列,对吸毒人员更是尽心尽责,国家在每个地区都创办了戒毒所,但毒品的瘾最可怕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有心瘾的吸毒者即便进入戒毒所接受治疗,可出去后九成以上都会复吸。”
“或许又会有人疑问:既然他们都会复吸,那戒毒所办的有什么意义呢?”北方悄悄瞥了眼云光,坚毅地说道:“但我想说,哪怕一百个人里、一千个人里、一万个人里、十万个人里只有一个彻底戒毒成功的,国家也不想放弃,他们的家人也不想放弃。”
戒毒所三个字对于常人来说是一个污秽的地方,人人避而远之,但对于那些亲人被毒品迫害的人,这里就是最后的希翼。李所长曾经说过:“国家创建戒毒所,不是为了给瘾君子机会,而是为了给那些真正下定决心想戒毒的人、还有他们的家庭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