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是什么样子。”

“也非常想看他痛失挚爱，失去一切，崩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唐栀子自己并非不清楚，她不是真的喜欢杨清羽。

可是她从小到大凌驾于一切的征服欲，让她在遇到杨清羽的时候，整个人都难受到不对劲。

顾念皱起眉，警戒得看着唐栀子。

唐栀子指着天街的楼下，“十一、十二、十三，这里是十四层，如果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你觉得杨清羽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顾念的眼前闪回她重生之前。

杨清羽在她的灵堂拿出求婚戒指的那一幕。

杨清羽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已经不太记得了。

天街之上，一阵无迹可寻的穿堂风，从两人的耳边呼啸而过。

“我也有点好奇，但是我一个人跳下去，难免有些寂寞。”顾念话中有话。

唐栀子还没意识到问题，她以为是顾念要和杨清羽一起跳。

顾念忽然上前一步拉住唐栀子的双臂，“妹妹如花似玉一般的年纪，美好人生才走到半路，不知道舍不舍得这辈子的好条件，要不陪我一起下去，给我做个垫子？”

“啊——”唐栀子显然是被吓到了。

她挣开没用什么力气的顾念，往后跑去。

跑出了五十米，她才反应过来，顾念是在故意吓唬她。

唐栀子回过头去，看到顾念还在原地。

“你有病吧！”

顾念看着她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向她走了过去。

“妹妹如此贪生怕死，和芸芸众生惜命之举没什么不同。”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或者说，你比寻常人更怕死，因为你更舍不得这辈子投了一个好胎，舍不得轻而易举就能凌驾他人之上的这辈子。”

她每向前一步，唐栀子就后退一步。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唐栀子真的怕顾念一个想不开，抱着自己从十四楼一跃而下。

顾念看她实在害怕，总算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