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油然而生一种念头，强烈的想要和杨清羽结婚的念头。

“顾念，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沉默良久，杨清羽终于开口。

他的语气很平常，没有喜悦，也没有愠怒。

就像是在和顾念谈论晚饭吃什么一样普通。

这是顾念第一次听到他说“我喜欢你”。

顾念抬起头看向他，对上那双熟悉的桃花眼。

却看不出他的深情。

顾念在等他的下文。

可是他偏偏还是安静得看着顾念。

“我大概……”顾念支支吾吾。

“我喜欢你，我可以陪你做所有的事，所以，别对我开这种玩笑。”

顾念没开玩笑。

但是杨清羽的神色一如往常。

这叫顾念一时间分不清，他是试探，还是真的这么认为。

“我没开玩笑，我只是觉得，我们一直在一起，我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

顾念解释的话语说出口的一瞬间，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你只是习惯我在你身边，我也可以一直陪着你，并不需要结婚。”

杨清羽耐心解释着，他微微挑了一边的眉毛。

只是顾念把头低了下去，没注意到他的表情。

“陪我做所有的事？”顾念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在杨清羽的话里节选了一个句子。

杨清羽愣了愣，没想到她这么会抓重点。

顾念本就在他怀里。

她伸手拉着他的外套，攀上他的肩膀。

捏着杨清羽的下巴，啃了上去。

另一只手不安分得往他衣服里钻，却在触碰到某一处时被杨清羽捉住。

“够了。”他呵止住顾念。

他并不抗拒和顾念做这些事。

只是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知道顾念在想什么，他哪里就需要她做这些呢？

可是怀里的人止不住得颤抖。

他看见顾念还在哭。

杨清羽只能陪着她继续。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开始反省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其实顾念也没那么想哭。

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顾念攥着杨清羽的衣袖，越攥越紧。

“明明好像大仇得报，可我还是开心不起来，你知道吗？”

杨清羽的神色一滞。

“我死了，我已经死了，重生之前的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