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你个废物！你除了会投胎，你做过什么努力吗？”

一边端茶倒水的新人助理吓得都不敢进门。

杨清羽招了招手，让助理先去休息。

杨清羽：“陈总今天也休息一下吧，我有事和顾念说。”

陈云知道自己失态，而且极有可能，明天之后，自己就会被顾念辞退。

她没和顾念打招呼，也没和杨清羽打招呼，头也不回得走了。

杨清羽把地上的文件逐一捡起来，然后摞回办公桌上。

顾念叹了口气：“她倒也没说错。”

杨清羽：“自怨自哀做什么？你一个画画的，本来就没学过那些。”

顾念：“谢谢你给我找台阶下。”

可随即，顾念又立刻失落起来。

她倒是想替顾悠复仇，可是集团的事情太棘手了。

那些被洛凝远策反的公司元老，都在给她颜色看。

熬到第五个晚上，顾念有些精神恍惚。

虽然她有过熬七个晚上画作业的经历，但是那时候已经是期末，白天没什么课。

现在的顾念，白天学着处理公司的日常，晚上还要额外“补课”。

平均下来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也没什么回顾公馆的时间，基本就在办公室里随便躺一下。

中间林子衿打来过几个电话。

大概是催着顾念结婚，趁早生个孩子。

从前有顾悠在前头替她扛着“催婚”、“催生”，现在顾悠不在了，没人替顾念抗了。

杨清羽看着顾念，注意到她的注意力涣散。

杨清羽：“今天就到这里，休息吧。”

顾念闻言，一头埋进了文件里。

这些天也多亏了杨清羽。

他和陈云轮流换班给顾念“补课”。

公司里，除了值夜保安，就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杨清羽拿起顾念桌上的咖啡杯，替她洗杯子。

刚洗完杯子回来，就发现顾念没在办公室。

最后是在走廊那扇半开的窗前，找到了顾念。

杨清羽以为她只是在看风景。

谁料顾念下一举动，就是靠近那扇窗的开口处。

杨清羽慌了，他伸手把顾念捞了回来。

杨清羽少见得生气了：“你在做什么——”

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