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在中午放学的时候探讨语文,以及其它学科,起初还觉得很是新鲜。男女孩子之间是纯真的友谊,出发点,都是知识,结束以后,也是以一种感激的微笑,做为回报。
哦不,还有物质上的回报。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那块鸡腿面包,虽然没有落入我的肚子,但却开启了我和赵红雪这个美女别样的初中时光。做为给她讲解数学不等式疑难点的回报,那天,她送给我一张贺卡,说是提前祝贺我的十五岁生日。我问她,你咋知道我的生日,她说是在班主任整理学生档案时,无意间看到的。
人生的第一次都是那么难忘,我到现在依稀还记得,贺卡上的扉页写着这样一段祝福语:
青春和天才携手同行,无疑是世间最美好的景象。而这两者你都具备了,今天,愿你的青春和才智,为你带来一个更美好的明天!生日快乐!
我的生日是农历六月二十二,也就是阳历七月份某一天吧,反正这个时候,我经历的小学,一直到遥远的大学,都是清一色放假的时候。说是提前祝贺,自然一点也不假,除非她和我一起庆生。脚底扔根绳子,拉倒吧,在这个坐在一起聊聊天,就觉得是谈恋爱的年代,跟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独处,这可真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的事,我拍了一下因为想入非非而有点涨红的脸,对自己说,大青蛙,想啥呢。
不过甚为可惜的是,这张我发誓要珍藏一辈子的贺卡,竟然被我的粗心大意给毁灭了。初中的那几年,我住在了南边的新院子,但家具还是以前旧式的,爹娘没有更换。桌子底板早已经被可恶的家鼠咬破了一个洞口,桌子里我放置的如今看来已是收藏品的连环画小人儿书,也被它们咬的是残缺不全。其实,我早知道这个,只是没有把它跟我的贺卡联系在一起。这个老鼠拿书练口,可不管是厚书还是薄纸啊。气的我拿烧开的水,往墙角的老鼠洞里一阵猛灌,烧的老鼠崽子们哭爹娇娘,方消得我心头只恨。
长此以往,我和她算是老相识了。那一次,我叫她红雪,再后来,干脆喊她雪儿,雪儿都没有拒绝,她的微笑,含蓄而又深情,像学校外那片桃树里盛开的桃花,又像校里面那棵柳树舒展着嫩绿枝条,迎风而起的舞蹈。有时候,我沉醉在她的这种微笑里不能自拔。
一般来说呢,喊人名字带儿化的称谓,都是相互之间信任或者是了解才有的。
可是,这都是在我和雪儿私下里才这么叫来叫去的。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可是有悖风化,更甚者被别有居心之人利用,借机煽风点火,闹得满城风雨。
说到这些,我本来是想把孙班长的故事,云淡轻描的给作者说一下即可,毕竟在我的小说里,过多的讲述别人的故事和经历,是一件不太友好的事情,首先没有寻南访北的跑到人家家里,征得人家同意,再说这种事情,本来就罗曼蒂克的,万一让我的读者,尤其是熟悉我的读者看到了,在他(她)的朋友圈子,什么内部群,或者日常闲谈,同学聚会啥的,谈起我写的小说里的这段事时,引起潜在的,不必要的家庭感情纠纷。倘若她的老公,或者他的老婆,有一方是个醋坛子,说不定借此找上门来跟我没完。
人,有时候,觉得活着很累,尤其是我。就像我目前的顾忌一样。
也许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人家早已遗忘了年少时的浪漫和轻狂,我何必纠结于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小说是写给人看的,我要对得起时光赐予我的回忆。
我的班长孙国芳,应该是个颇有城府的人。平时也不见山不见水的,对谁都是以笑向迎,谁也不得罪谁。对我班里那个丛志兰这个才色兼备的女生,可谓是情有所钟。
说的这里,我不得不把丛大美女的简介给我的读者知晓。她是我村后街的,知道她这个人还要从小学六年级开始。那是我刚步入毕业班,而她,已经经历了一次初考失败的体验。
当年内丘中学初中部的入学门槛高得吓人,据说分数线是285分,也许当年的生源多吧,但听起来又不合理,多生多育毫不节制的生育政策,实行了好多年,也没听说在她那年出现了断档啊。总之,她没考入内中,一直以来,在班里出类拔萃的,老师也是十分看好她,学校未来几个月的名声和荣誉,几乎全靠她和几个同学的考学成绩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也想退而求次,上县二中也罢。但骨子里宁做凤尾不做鸡头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就打算复读一年,于是乎就到了我的班。
在六年级里,她还是学霸的级别。只是在第二年再次考学,失败的现实,还是击碎了她仅存的斗志昂扬,她差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