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别吓人，张总真被送进医院检查精神了，听说这几年咱们公司受不住精神压力进医院的董事都好几个了。”

“是啊，他们住在里面常年没人管的，简直比坐牢还可怕。”

“岂止是董事，在整个鎏金集团，谁违背傅总能有好下场？你看那边的保洁员，之前那么嚣张，敢硬刚傅文野从来也不怕死的，现在被收拾得多听话……”

“嘘小点声，他就在那边，别被他听到了，听说他上午也老吓人了，差点见血。”

那议论声飞快小下去，季岑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了眼手机。

手机突然亮了。

傅文野的信息：“精心的礼物？”

“过来陪我吃。”

“有奖励给你。”

明明简单的三句话，季岑却看了好久才看懂，看懂后他有些狂喜，就要起身，头却突然一阵剧痛，耳边的记忆杂音陡然变成了尖啸：

“傅总，他这是连续恶意伤人，还是给臭名昭著的季宏做事，必须送他去坐牢。”

“就是，这种人骨子里肯定有暴虐基因的，留在社会上是隐患。”

“这次他敢抢违禁品，保不准下次就敢拿刀子跟警方对着干，绝对不能因为他精神有问题就对他心慈手软。”

“法官大人，我能够作证，季岑在我们认识期间，没有任何精神异常。”

“这是季岑的精神鉴定报告，完全正常，他完全能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刑事责任。”

“傅总，把他放在我们监狱，您就放心吧，以后保证让他重新做人。”

“傅总，把这种劳改犯留在公司干活，能合理避税，您真是太有远见了。”

……

“季岑，季岑，你没事吧？”

季岑在嗡鸣中抬起头，看着眼前晃动的明亮窗户，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他怎么了？蹲在这里做什么？

茫然中，他下意识的看向手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