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傅文野仍然没有上班,他一整天都在家研究纹身机,季岑观察了很久,趁傅文野忙碌的时候,在门口道:“傅哥,我去拿个快递。”
傅文野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
季岑咬咬牙,又道:“傅哥,那我出去了。”
说完,他出了门。
他直奔物业去查小区的监控。
这段时间为了恢复正常,季岑每天都按时吃药,可还是不行。药物的副作用很大,没有了傅文野的每天催眠,他的情绪日趋不稳定。
最近几天,他越来越焦躁不安: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傅文野就再也没给自己催眠过,只要他问,傅文野就说那是他的幻觉。
可那明明不是幻觉!
为什么傅文野不承认,为什么……他要找到证据……
小区物业室,季岑查了傅文野别墅的监控视频,但却一无所获。
季岑绝望的发现,傅文野从没在有监控的地方催眠过他。
他回到家,守在工具房门口看傅文野忙碌,一整天都萎靡不振。
傅文野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最近几天季岑因为吃药的副作用,总躲在没有光的房间里,不敢靠近自己,而今天却主动来到他身边,呆呆的看他研究纹身机。
“今天感觉好点了?”傅文野拆开一个新的纹身机,随口问。
季岑木然的点点头,傅文野朝他招了招手,他便走过去。
“看到这些针了吗?”傅文野将那拆开纹身机举到他面前,饶有兴致道:“一个纹身机里有五十根细针,它的弹射频率是每秒钟三百次,相当于每秒钟它就能扎人一万五千次。”
听到傅文野描述的数字,季岑颤了颤,傅文野却好心情的将他拉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从背后拥着他,手把手的教他拆解那个纹身机。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科技比原始的打针方式快捷多了,你说呢。”
季岑艰难的点点头,光是看着那针近在咫尺,他就已经感到身体有疼痛反应了。那针每在他面前晃一眼,那种类似疼痛反应便在皮肤里刺一下。
“我感觉到你的紧张了,阿岑。”傅文野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盯着那纹身机轻轻的吐息:“今天怎么敢来找我了?”
“因为,很想傅哥。”
傅文野勾起嘴角,“是么?应该是小区的监控让你踏实了吧,让你觉得我可能不是个坏人,觉得我没有催眠过你、害过你吧?”
“对不起,傅哥。”季岑有些恐慌的想转身,却被傅文野压在怀里无法动弹。
“别紧张,我又没怪你。”傅文野几乎将季岑整个身体都拥入他怀中,“我只是觉得,你真该死而已。”
季岑浑身一僵。
傅文野冷冷笑了:“怀疑我,调查我,你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找出证据就能推翻我,掌控主导自己的一切是么?你是不是也觉得方旭说的对,觉得我在操控你?”
“不是,傅哥,我没有。”
“那你天天躲着我,难道是在躲猫猫?”
季岑拼命地摇头,傅文野视若无睹,一点一点把纹身机组装好,接着把彩色的色素灌入机身。
季岑终于反应过来傅文野要干什么,脸色变得惨白,“傅哥……”
“不是你说,要我给你的身体纹满纹身吗?”
季岑再不敢动了,颤抖着不停流泪。
“傅哥,傅哥……”他泣不成声的喊。
“你真的很怕疼啊,每次在床上的时候,你也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很容易让人想*你。”
说着,季岑感到傅文野的手摸着自己的下身,他忍不住从嘴里发出痛苦呻/吟。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傅文野侧身咬住他的耳朵,“故意装成害怕的样子,期待被我折磨,期待被我玩死……”
冰凉的纹身机贴在小腹下的隐秘处,让季岑既恐惧又难熬。
“傅哥,轻点,求您……”
“哦,又求我。”傅文野随意的点开纹身机开关,彩色的墨汁随着射针不停刺入季岑的身体里。
“呜……”季岑浑身僵直,痛苦哀鸣。
傅文野狠狠掰过他的下巴,从后方强行吻着他。季岑几乎以仰望的方式,拧着上半身承受着傅文野激吻。
“说说,你拿什么求我,阿岑?”
纹身机骤然游走到隐私边缘,季岑痛苦的哀嚎。
傅文野:“说话。”
“拿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