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我拿我自己求您……啊!!”
纹身针死死的抵在他的隐私处,季岑瞬间张大嘴,却再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瞳孔骤然失焦,目光涣散的望着那屋顶。
全世界只剩疼痛。
傅文野咬破了他的唇,舔了舔那鲜红的血,手握那纹身机继续游走,笑出了声。
“用你最廉价的东西来求我,阿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用你那个天天都靠着闹钟吃的药来求还差不多,啊,不行,那个药你可舍不得,我们阿岑可是一心想靠吃药恢复成正常人啊。”
“你很想做一个正常人,谁也不准再操控你,谁也不能再害你,是吗?”
“阿岑,有的时候,你真是废物得野心勃勃。”
“我总是很难控制的想掐死你,怎么办?”
“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我只是在学你平常发疯的样子,你看看,你吓人吗?”
“傅哥,傅哥……”季岑无助的喊。
纹身机从始至终没停下来,他从来没有那么痛过。
傅文野:“阿岑,能让我亲手纹身的,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