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野抹去季岑下巴上的泪水,“刻上我的标记,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傅哥,傅哥……”季岑只剩无意识的哀鸣。
疼痛让季岑几乎失去意识,他只下意识的想去抱傅文野,紧贴那热烈而唯一的爱人。
可傅文野早停止了对他的亲吻,就像强行戒断了给他的止痛药,冷冷的看着他如蛆虫般扭曲难熬。
“你觉得意味着什么,阿岑?”傅文野居高临下的问。
“意味着……”季岑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望着模糊的傅文野,和他身后举架高得虚空的房子,“意味着,我永远都是您的了,傅哥,我永远属于您,直到死……”
纹身机骤然压重,带来极致的痛苦,也带来极致的快感。
登顶的那一刻,季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仿佛看着偌大的房子里,彩虹漫天。
傅文野说的对,他的确活该被折磨,被玩弄……
亲手为季岑完成纹身后,傅文野异常兴奋,一整天都将季岑按在房子里,折磨,发泄。
季岑似乎也因为这个纹身而变得不一样,他整个人像被突然被驯化的兽,有了主人,他悸动又恐慌,害怕又期待,一整天,他都极力的迎合着傅文野,一遍一遍的喊着傅文野的名字,对他表白。
“我爱你,傅哥。”
“傅哥,我永远爱你。”
“我到死都爱你,傅哥。”
而傅文野回应他的,则是更加激烈的占有,一遍又一遍的给他极致的痛感,极致的折磨。
……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余韵过后,季岑躺在凌乱的地上,身上盖着傅文野随意搭在他身上的毛毯。
傅文野没有穿衣服,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季岑就那样定定的望着傅文野,他脑子里突然想,如果自己一直是正常的,傅文野也不需要随时提防他发疯,他们是不是就能一辈子这样好好的,在一起。
想到发疯那两个字,季岑的身体下意识一颤。
傅文野朝他看过来,“怎么了,还是冷?”
季岑飞快的摇摇头,将头靠近傅文野的脚边,轻轻的蹭了蹭。
傅文野笑了,随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像踏马一条狗一样。”他说着,揉着季岑的头发似乎有些上瘾,又胡乱的揉了一会儿,道:“你头发长长了。”
“嗯,傅哥说喜欢长头发,我就一直没剪。”
在这座属于傅文野的领地中,做/爱仿佛能够平息一切混乱。
“嗯。”傅文野满意的眯起眼睛。
小腹下的纹身被实质的聚焦着,季岑低头看去。
傅文野看着那纹身道:“喜欢这个吗?”
“喜欢。”季岑由衷的说。
“那你也送我一份礼物吧。”
季岑愣住,随即有些后知后觉的惭愧,傅文野一直送他礼物,自己却从来没有给过傅文野什么,还天天口口声声的说喜欢傅文野。
他可真是只会说。
季岑点点头道:“好,傅哥,您想要什么?”
傅文野:“要最特别的,不着急,新年的时候给我就行。”
傅文野答应新年带他回丸关的老房子,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想到那个时刻,季岑就越发期待起来。
他要给傅文野要最特别的礼物,可想了一整晚,他都想不到怎样的礼物才是最特别的。
还有一周,季岑就要跟傅文野出发去丸关,由于项目的时间很长,这一去至少要在丸关待半年,季岑开始井井有条的收拾家里,准备出门要带的东西。
他每天起床后,除了吃饭睡觉和吃药,其余时间全身心都在家整理。家里的各种东西仍然经常不翼而飞,窗户似乎永远都有人影在偷偷爬进来。
季岑努力让自己一刻不停的忙碌着,不去管那些疑神疑鬼,他想,只要他表现得是正常的,他就是正常的。
他就是正常的。
傅文野一早去了趟公司,做出发去丸关的最后部署。
季岑在院子收晾晒好的衣服,手机放着安神的钢琴曲,天气是难得的冬日艳阳天。
“咚咚……”突然有敲门声。
季岑看过去,就看到王医生冲他挥了挥手,“可以进去聊聊吗?”
季岑有些惊讶,但还是让对方进来了,不止他惊讶,连王医生自己都有些惊讶。
王医生:“我刚刚下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