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住在附近，想起你病历上登记的地址，就想着过来随访一下，没想到你真的在家。”

原来是那天季岑不住院被带走后，王医生便一直对他有些担忧，他每天坐门诊会面对很多患者，但季岑是很特殊的一个。

王医生：“别紧张，就是随便聊聊，了解你现在的恢复情况，你有定时吃药吗？”

感受到对方的诚意，季岑终于放下了些戒备，点了点头。

“每天准时都吃。”

“嗯，那这几天还有幻觉或者幻听吗？”

“有，但比之前少了一些。”

“你的那位家属，今天不在家里吗？”王医师环顾四周。

季岑摇摇头，“傅哥去公司了。”

“你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吗？最近，你还有被操控的感觉吗？”

上次诊断的时候，医生就判断出季岑有被操控的倾向，这也是他这次家访的原因之一，他想到实地看看季岑的居住环境，以及他和身边的人是如何相处的。

听到王医生的话，季岑几乎下意识想到了前几天傅文野给他纹身的事。

“你觉得有吗？”王医生敏锐的察觉道，“你可以具体跟我说说，我可以给你分析。”

季岑有些迷茫，随后又觉得难以启齿。

即使那次纹身的记忆让他痛不欲生，但傅文野也在那天给了他极致的性和爱。

“不，不算操控。”他摇头解释，“只是我犯了一些错，傅哥惩罚了我。”

都是他应得的，这一定不能算操控。

见状，王医生面色凝重起来，他语重心长道：“季岑，很多时候，被操控的当事人是无法自己察觉的，因为操控者的行为是有逻辑闭环的，他会用一切手段，或恐吓，或利诱，让被操控者心甘情愿的被控制，即使深陷其中也不自知。”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