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像看一个不省心的熊孩子，他问季岑：“阿岑，你知道人生才几个五年吗？我在你身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怎么可能舍得轻易结束这一切。”

季岑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有的，你不愿意结束是因为代价不够……任何东西都有它的价格……傅文野，你开个价吧，好不好？”

让这该死的一切，结束吧。

永远的结束吧，他真的已经受够了。

傅文野静了很久，笑道：“好啊，你不是跟我说，觉得那些矿工都该死吗？要不你把他们的命都送给我，当最特别的礼物，好不好？”

季岑一怔。

“你知道的吧，除了这种最特别的，一般礼物我看也不会看的。”说着，傅文野轻轻一推床头柜上那罐沙果，瓶子砸落地上瞬间摔得粉碎，沙果滚落一地，让整个地板都变成了红色。

“可杀人是犯法的。”傅文野：“但是最近那些闹事的阻碍施工，怨念很重，我一直压着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这样，今晚你就去他们的临时住处，负荆请罪求他们原谅，怎么样？”

让他去跟当初害死自己父母的人求原谅？

不要，他绝对不要。

在季岑绝望的视线中，傅文野拿出麻绳，缓缓笑开：“干嘛露出这么悲观的眼神，阿岑，要说话算数，你可是最擅长道歉这种事的。负荆请罪就要有诚意，也是为了防止你再伤人，你理解的吧？”

傅文野把季岑绑了起来，透彻心扉的寒冷，刺入季岑的四肢百骸。即使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