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没力气说话。
虞川洲给他测了体温,三十八度,只是低烧。关了灯,重新把他抱进怀里,“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杨小聪声音委屈,“但是今天我们要去穿心巷的……”
“你退烧了再去也不迟。”虞川洲拍着他的后背,缓慢而轻柔,“睡吧,哥在呢。”
杨小聪这次生病更多是心病,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神经一直紧绷着。好不容易熬到虞川洲出了院,他的神经有了那么一刻的松懈,身体就迅速地给了他一个警告。
该休息了。
他退烧了,两个人就谋划着要去穿心巷了。
那地方没啥看头,也不需要做计划,天亮了打个车直接过去就行了。
然而这天晚上杨小聪就是不睡,脸上难得地有了几分少年时期的顽皮,一直在那喊,“哥,哥,哥——”
他叫一声,虞川洲就应他一声。被他叫得烦了,虞川洲才扯着他的脸皮子问他几个意思。
杨小聪趴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你说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遗传的呗。”
“那我怎么这么丑呢?”
“你哪里丑啊?”虞川洲又不傻,不会上套,揉着他的脸跟揉面团一样,“我眼光又没问题,你要是丑我才瞧不上你呢。”
杨小聪嘿嘿地傻笑起来,又喊:“哥。”
他今晚上特别亢奋,虞川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好脾气地又应了一声,“别再叫了,再叫就不搭理你了。”
然而杨小聪不听劝,张嘴又喊:“哥。”
“你他妈省省吧!别叫了!”虞川洲受不了了,“你一晚上叫了几百声了,你再叫我都成鸽子了。”
杨小聪莫名其妙想笑。他也的确笑了,笑得肚子疼,就捂着肚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