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随便他们折腾吧!
齐念倾此刻正趴在张重生脚下,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天明,齐家已经倒了,求求你放我离开吧。”
张重生赤红着双眸,想起那种场面,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可心中的愤怒却抑制不住地往外涌。
他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不知羞耻的贱人,你是有多饥渴,我一人还满足不了你?一个老东西能满足你吗?”
“啪”
“不会反抗?还是自己也想要?看来不是第一次了,说,到底第几次?”
齐念倾顶着红肿的泪脸,不停地摇着头,“没有,就一次,就今日。”
“王爷和主子已经允诺我,齐家解决之后就会将你交给我处置。你是齐博之的养女,齐家犯的是抄家死罪。我若不要你,你就会被送到军中做最下等的军妓。若你还想逃走就是逃奴,该怎么做你自己选择。”
齐念倾闻言打了个寒颤,忙保证,“不会的,念奴不会离开爷的。念奴谢谢爷的大恩大德。”
张重生起身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这几日把你这残花败柳的身躯多洗几遍,真令人恶心!”
“念奴听爷的。”
等张重生走后齐念倾才慢慢起身,想着如今自己的惨状心中默默流泪。
不知自己等下能不能逃出这间房,约好的时间那人会来接自己吗?
一想到如果跟着张重生,轻则侮辱重则打骂,家中还有一个贱命的母老虎,她心里就打颤。
不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星光点点,夜风微寒。
齐念倾见张重生还未回来,外面也无人把守,她刚跨出房门,便看到张重生姗姗来迟。
她连忙跪在地上,“念奴给爷请安。”
张重生见她竟敢走出房间,阴森冷笑,“你想逃走?”
齐念倾声音都是颤抖着,“没有,没有……念奴想出去打些水来,等爷回来好伺候爷。再者若不是爷将念奴从齐家救出,念奴的下场更是凄惨。”
“谅你如今也起不了逃走的心思,快去快回。”
齐念倾心中一喜,朝着张重生磕了几个头,起身快速离开。
她一路躲避着人,快速来到约定好的地点。
不过片刻,火枫便悄无声息地过来将她带离齐家。
一刻钟后,张重生发现齐念倾还未回来,心中暗道不好,四处寻找也未见她的身影,一时气恼不已。
宋青衣刚回到房间,看到宫南玉竟端坐在椅子上,迷人的眼眸幽幽看着自己。
她谨慎往外看了一眼,猛然将门关紧,轻言轻语,“宫大哥,你怎么在这里?齐博之呢?”
宫南玉轻轻瞥了她一眼,散漫道:“关门做甚?闷呼呼的,把门打开。”
“宫大哥,你别害我啊!今日齐博之被你带走,我可是生气的。”
“宫大哥对你说的话不会虚言,去给宫大哥倒杯茶。”
宋青衣听了走到桌子旁,拎起茶壶倒了杯茶正要端给他时,便见他拂袖一挥,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打开。
在隔壁的沈宴禾听到动静连忙走过来,两人目光遥遥相对,霎时火药味十足。
有那么一瞬间宋青衣整个人都不能动弹,等反应过来时,她连忙放下手中杯子,口中语无伦次地说着,“别动手……都不要动手……哥……”
沈宴禾走进屋内在宫南玉的右侧坐下,看了眼宋青衣,不容置喙的语气,“过来。”
宋青衣听后倒了杯茶水放到沈宴禾身旁,看他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快速将方才给宫南玉倒好的茶水端给他。
做完这些,她连忙站到沈宴禾身旁。
这个时候乖巧一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宫南玉看着在沈宴禾面前听话的宋青衣,不由低笑一声,“装模作样的丫头,整日装的都不累?”
宋青衣闻言脸色煞红,“别乱说啊,我没有装。”
沈宴禾难得神色懒散地靠着椅背,长腿交叠,平日淡漠的眼眸中弥漫着丝丝笑意,“即使装,她也只愿在我面前装。与众不同的表现才是在乎的一种,有些事情旁人是不懂。”
“装一时也装不了一辈子,日久天长总有不耐的一日。”
“是这么回事!不过难得丫头心悦于我,对我情深似海,装不装都不会离开我!”
宋青衣见自己再不制止,两人一言不合就有可能动起手来,开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