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个,今晚过来可有事情?”
沈宴禾突然缓缓笑了起来,“如今得了地图与刀剑甚是得意,又带走齐博之,此刻莫不是来炫耀的?”
宫南玉闻言,眉头微扬,“本以为青儿眼光差,如此看来倒还行,能想到东西在我手中倒也不笨。”
“直接说怎么做?要知道若不是因着上次的事情,此刻你已经不能坐在这里闲谈。”上次因着被宫南玉帮过一次,就算因为丫头才出手,自己也说过欠他一个人情。
如今他故意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不就是想到这点?
“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宫南玉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幽幽开口:“你要的是你们沈家根基安稳,我只要先人能得永久安宁,那只是块墓地。”
宋青衣看着宫南玉伤情的样子,有些不忍,偷偷瞥了一眼一脸平静的沈宴禾,心中有点忐忑。
沈宴禾没有放过宋青衣的神情,关于国基安稳之事事关重大,自己不会凭几句话就能放过。宫南玉的性子阴晴不定,说的话不可全信。
宋青衣看着沉默不语的沈宴禾,有些着急,忍不住开口,“哥……”
沈宴禾看着着急的宋青衣,心中顿时不悦,轻斥道:“五张字,等会拿给我检查。”
不会吧!这时候罚写字,还要当着宫南玉的面,有没有搞错?
宋青衣耷拉着一张小脸,不敢再多言,慢吞吞走到书案旁,沈七早就过来,忙去准备笔墨纸砚。
宫南玉吃味地看着宋青衣,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嗤笑开口,“原来有些话只能听听就行。她做了什么竟惹得你罚她?”
“本王说出的话断没有不认的道理。明日辰时启程,如若你有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