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能将白羽埋在其中溺死。
虽然有些失礼,但恕白羽直言,就身旁这堪称盈盈一握的小丘,和温柔和蔼的萨卢斯姐姐那堪称波澜壮阔的峰峦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想到这里,白羽悄悄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没有借着酒意对萨卢斯姐姐做些什么,否则以后真不知该怎么面对闪灵与萨卢斯了。
不过很快,白羽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如果身旁的人不是萨卢斯的话……好像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更准确的说,现在天已经亮了,白羽。”
清冷严肃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响起,凯尔希随手打开了墙边的开关,白炽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研究所,将房间内的一切呈现在白羽面前。
红色的抓痕、白色的斑点、凌乱的白发、耷拉着的猞猁耳朵……
凯尔希静静地看着白羽,甚至摊开双手方便他进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碧绿色的双眼中流露出如丝如缕的幽怨,就像是一位看着爱人在床榻上与别的女人缠绵,而自己只能躲在衣柜里捂着嘴巴,静静看着一切发生的苦主。
虽然从先后顺序来看,包括白羽如今的未婚妻特雷西丝在内的所有人其实都是偷腥猫就是了。
“凯……凯尔希,这是……我做的?”
充满的欢愉与放纵的痕迹就这么展示在白羽面前,这一幕的冲击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以至于白羽直接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只是十指间的缝隙开得大大的,羞涩与歉意的目光从中流淌而出,打量着凯尔希身上被白羽留下的种种痕迹。
“看来确实是醒酒了。”
看着白羽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鸵鸟反应,凯尔希淡然地点了点头,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此刻自己身上的种种痕迹而感到羞涩,只有微微张合的两处唇瓣与不时抖动的猞猁耳朵才知道她内心究竟作何感想。
凯尔希伸出手掌,将其搭在白羽的额头上,过了几秒后似乎又觉得这样检查得出的结果不够准确,将自己的额头也贴了上去。
“看来恢复得不错,意识已经基本清醒,也没有出现酗酒后的种种不良反应,你还记得自己喝醉后究竟做了什么吗?”
凯尔希的话就像是冬日里破开的冰泉,清冽的声线令白羽的精神都清醒了不少,他也终于开始回想起被萨卢斯灌醉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好像……把萨卢斯姐姐绑了起来,还往她的衣服里倒酒,然后……又把闪灵姐骗了过来,坐在她的腰上……”
每说出一个字,白羽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就像是大学生当着班主任的面翻看自己小时候的黑历史笔记本,有一股恨不得穿越时空把当初那个一点人事不干的自己活活掐死。
凯尔希则是拿起了一个小册子,默默地记录下白羽刚刚提及的名字,看上去仿佛一位正在家访的班主任,或者是审讯嫌疑犯的警官。
“萨卢斯、闪灵……还有吗?”
“然后……我好像把w骗进了浴室,把她按在浴缸里……”
“w……然后呢?我记得你是被阿米娅扛过来的,你之后遇到阿米娅了?”
凯尔希默默在小册子上画了一只美洲大蠊,但很显然白羽在喝醉时的战绩远不止这些。
“然后……然后……”
似乎是能看出凯尔希眼神里那越来越不善的眼神,白羽的声音也变得支支吾吾,感觉自己在凯尔希心里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
“然后什么?”
“然后我去了图书馆,把埃芒加德小姐调戏了一下,还成功说服双子女皇让莱塔尼亚成为卡兹戴尔的附属国。”
提到这个,白羽突然高兴起来,原本委屈羞涩的脸色也浮现起自得的笑意。
不愧是我,醉酒未敢忘国忧,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欢;:迎”进?”!入?【,!夜;袭”;的”:月:?费.'群;:】:.6;9?.4?:9.,3:””6!,1:3”;5?.”
【咔嚓——】
笔杆断裂的声音突然在安静的研究室里响起,凯尔希一脸平淡地丢掉手中已经断成两截的墨笔,四肢爬行着越过白羽,从床头柜里重新取出一支新的。
在行动时雪白的翘臀还“不小心”撞到了白羽的手臂,掀起一阵雪白有肉浪。
“还有呢,以你当时那不知廉耻的状态,专门跑一趟图书馆应该不止是为了‘办正事’吧。”
特意在“办正事”上咬了重音,凯尔希看向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