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没醒呢......艾博兰,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我没事。”
“..........”
看到我毫不在乎的态度,她欲言又止,毕竟也是,对于一个亲手割下自己耳朵和尾巴的人来说,这点伤的确算不了什么。
“艾博兰,我想说,我们是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我无法回答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