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张牌,德拉克的身份还是有点用处的,大概是让自己的暴行在将来更加合法化?
想到这儿,evil忍不住笑出了声。
“......把我放开.....”
塔露拉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只记得爆炸、尖叫....自己和这个男人在废墟和尸体上跳舞,然后他还吻了自己?
一想到evil口腔里的液体流到了自己嘴里,塔露拉就浑身上下犯恶心,想要呕吐,但却吐不出来。
随后,她察觉到了从自己的小腹开始起全身微微发烫,不同于感冒,就像有一股温暖的暖流流遍了自己的全身,抚慰着她全身每一寸因为麻药而失去知觉的肌肤。
“啊~~”
然后这股暖热逐渐转变为了瘙痒,塔露拉的脚尖和尾巴也在一瞬间绷直,似乎有电流划过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紧紧地扣住床单,结实饱满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相互摩擦,不禁舒服地喊出去了声。
“我要....嗯...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意识到旁边还有个都兜帽人在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恼羞成怒的塔露拉在一瞬间变得脸色通红,但眼神却增添了一抹暧昧的桃红。
“嘿,你把我的床单弄潮了!你这条大尾巴淫龙!”
evil不满意地发出抗议,然后掏出一本笔记刷刷地记录着些什么:
“请你忍一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离不开我的药液,每天不来上这么一两口就会变成这样,啧啧,高贵的德拉克竟然会露出如此的丑态。
让我们看看药理性的持续时间是多久来着......”
“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想要我做什么?!难道就是想要把我当做你的玩物?!”
床单已经彻底湿透了,浑身燥热的塔露拉用力撕开了身上那件多余的背心,让自己侧乳乃至所有肌肤全部贴在杯子上,她的尾巴也不在绷直,而是变得像她的主人一样暴躁的扭动。
呼出热气,流出汗水,黏黏的汗水,不干净的汗水,看上去完全像是鼻涕一般的体液,一股似有似无的热气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夹杂着股奇妙的味道。
evil记录下了药效的持续时间,患者的状态,然后掏出一根针剂抓住塔露拉有些无力的胳膊,从上面吸了一大针管的血。
“我想要你做什么?我想要你乖乖听话,可惜,我从来都没有驯服过德拉克,抱歉,所以,我只能采取一下不怎么正当的手法。”
“........”
塔露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甚至也没有多少力气去遮住自己暴露在evil视野中的肌肤,她只好将脖子歪到一旁,羞愤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咔嚓——
evil用镣铐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然后在给她打上一针试剂,确保她的力气只有平时的四分之一。
“从今天起,你的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里,听明白了吗?闲着无聊的话可以和凯尔希医聊聊天,她就在你的旁边,老猞猁无所不知,如果你绝食或者反抗的话,我就把你做成和她一样的标本。”
“......为什么?”
良久,塔露拉用带着哭腔的嗓音问道。
她竟然哭了,流眼泪了,evil有些意外。
毕竟想想也是,这个时间线的塔露拉一直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日子,陈晖洁好歹去了维多利亚近卫学校从武,而塔露拉好像在龙门干的是文官。
看着自己的亲朋好友在爆炸中失去生命,昔日的家园变成废墟,而当今自己也变成了其他人的奴隶。
这种心情想必一定不好受。
“这都是黑蛇科西切的错。”
evil开启了嘴炮加pua模式:
“那个当初绑架你的女人说的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是对的,你的却是维多利亚德拉克皇室后裔,魏彦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现在,乌萨斯和炎国也打起来了,龙门被毁。
都是你身份的问题。”
“你们一个一个的,都把我蒙在鼓里,用实话夹杂着谎言来欺骗我,你们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选择对自己最有用的说辞。”
塔露拉抽了抽鼻子。
“利益和欲望会令人高瞻远瞩,盲目的爱则会让你目光短浅如井底之蛙,总有一天,你的火焰会把你爱的一切都烧为灰烬,很不凑巧,就是今天。”
evil坐在她的身旁,撩拨着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