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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贺牛洲的百姓,并没有因为东来佛祖入西海迟迟不现身而就此散去,相反在这淹没西贺牛洲的海水被东来佛祖的金箔收入金箔之后,在西贺牛洲百姓的以讹传讹之下,无数佛宗的虔诚信徒齐聚与靠近西海的陆地,不顾这云开日出之后日头的毒辣,一个个翘首以盼的期待着能亲眼看到佛祖屠龙的酣畅时刻。
毕竟对于世人而言,佛祖显灵这样的时刻,可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的。
就连一些原本不信佛法无边的三清道徒,也在这一刻是翘首以待。
“轰”
原本已经复归平静的西海水面,突然没来由的颤抖了起来,水面在颤抖中扭曲成一个巨大漩涡,紧接着又是哗的一声,好似那龙吸水一般,一条粗如磨盘的水柱从漩涡中央冲天而起,激荡起水花无数,在日头的照耀下呈现出无数的惊鸿。
所有西贺牛洲的百姓面面相觑,一个个大气不敢喘的凝视着漩涡中心的水柱。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在漩涡中央,有一个面贯如玉的呆头青年,神色慌张的脚踏着冲天而起的水柱,借着水柱的沛然冲势朝拥挤的人群中踏空而来。
西贺牛洲上眼观这骇人一幕的百姓,不过是日行几十里的凡夫俗子,哪里见过眼下这等惊骇的场景,一个个无不将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毕竟这踏空而行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天马行空的妄谈。
虽说已经有东来佛祖显灵在前,但亲眼看到这年轻人从东海踏空而起之后,他们的心里还是一阵紧张,毕竟这东来佛祖显灵之时有万丈金光透彻云层从天而降,那给人的感觉就是此人只应天上有才对。
而眼前这脚踏水柱借势而来的年轻人,虽然说是面相不俗,但眉宇间的那股憨厚还是会给人一种亲切感,与本是天上人的东来佛祖相比,这年轻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世俗间的贵公子,虽然气势不俗,但终究是少了一种天上人该有的仙气。
若非是亲眼目睹这人脚踏水柱从西海那个大漩涡中而来的话,寻常人也只会把他当做是世俗间拔尖世家的贵公子。
这从西海踏浪而来的正是化作小白龙企图欲盖弥彰,却在东来佛祖气势之下,闻风而逃的禺狨王。
感受着身后不远不近,不急不缓跟随而来的那一股属于东来佛祖的内敛气息,这斗志全无的禺狨王只想尽快离开西海这个鬼地方,所以在西海施展神通激起千层浪之后,这头脑简单的禺狨王就借着巨浪的喷播之力出了西海,目标十分清晰的朝着翘首以待的人群而去。
这禺狨王施展神通出了西海,之所以没有立即施展神通缩地离开,也是他知道在与修为差之千里的东来佛祖面前,想要在神通上取胜已经是不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借着人群的拥挤,来躲避这东来佛祖的追击。
这一次也算是这禺狨王临危不乱的超常发挥,毕竟只要他躲藏在世俗之间的人流之中,那东来佛祖纵然是神通广大,也断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叛出大雷音寺的小白龙,而在人间施展神通去大肆碾压普通百姓。
毕竟这佛宗从来都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为宗旨,以此来劝解世人皈依佛门的。
只是有时候这想法固然是十分美好,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就在这踏空而来的禺狨王距离西贺牛洲的百姓还差一步之遥之时,却听一声如炸雷般的厉喝自东海中抨击而来:
“孽障还不住手,水淹西贺牛洲还不够,难道如今还妄想在本座的追击之下,去妄开杀戒不成……”
眼看着就要一步迈进人群的禺狨王,脸上的神色也只是刚刚喜上眉梢,但在下一刻他的神色就已经变得惊惧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抬起的那一只脚无论如何也踏不出去,他的身体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任凭他如何努力的挣扎,都已经是无动于衷。
禺狨王心中已经是叫苦不迭,刚想开口向东来佛祖叫冤,辩解一下自己并不是那水淹西贺牛洲,祸害一方的水土的罪魁祸首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有口难言。
紧接着就有一道金光从天而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这时候才有人发现,原来在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肉眼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