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不心悦于他,虽然他对我不一样,总之我觉得我们完全不可能的。”司宁吞吞吐吐说着,心里面也明确知道自己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好像也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时候,对谁都是。
“世事无常,这个我不多说。”老奶奶笑着握了握司宁的手。
还没等司宁反应过来,远处一位中年男人就找了过来,他气喘吁吁跑到了这边,赶紧就把老奶奶拉走了:“对不住啊,我这娘亲岁数大了到处乱跑,还望姑娘不要介怀。”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连连向司宁道着歉,然后就把老奶奶拉走了。
最后只留下司宁一人在那里回不过神,还在想着她刚刚的话,因为老奶奶的一言一行都不像假话,而且外人或许觉得她疯言疯语,但是司宁并不认为。因为她的眼神清透,字字句句带着诚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菩萨,所以实在是让人值得深思。
而另一边——
小厮并没有将少叔扶生带到所谓的偏房,而是朝女儿家的厢房带了进去,只见他们蹑手蹑脚把晕沉过去的少叔扶生放在了榻上,然后小声嘟囔了几句就离开了现场。
“吱呀……”紧接着外面有人推门而入,她脚步轻盈往旁边走了去,捣鼓了一会儿,屋内一下子就亮起了烛火光,仔细一看来人原来是赵芊千。
只见她神情恍惚又带着些紧张,望着榻上梦寐以求的少叔扶生,脸上透着些许红晕,她咬了咬嘴唇,然后向喝醉的少叔扶生走了过去。
一过去她便坐到了他的身旁,呼吸声也变得有些急促,因为实在是太紧张太高兴了,望着少叔扶生精致的脸和如玉山一般的身材,她真的快要沦陷了。
也就是因为一念之差,赵芊千早与赵咏天联合了起来,她把心悦于少叔扶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的哥哥。而赵咏天也不是个好东西,自然出些馊主意给赵芊千,今日灌少叔扶生的酒和拦住司宁,都是早就商量好了的阴谋。
赵芊千欣赏完少叔扶生过后,趁着当下的好时机,便试探性伸手想解开少叔扶生的衣服,她拉起了少叔扶生胸前的衣服,想要解开。
依照赵咏天的想法,就是趁机做出少叔扶生酒后乱性的假象,和自己呆在一张榻上,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再引司宁过去找他们。就这样,让司宁看到自己的哥哥对自己的好朋友干了这种事情,自然事情就会成定局,赖也赖不掉了。
赵芊千拉开衣服的时候,恍然看到了里面放着一个香囊,她伸手拿了出来,仔细一看才发现绣着紫藤萝。
正当她端详的时候,一只手如电光火石般抓住了她的手腕,“!?”赵芊千吓得措手不及,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少叔扶生的手。
只见少叔扶生睁开了眼睛,立马从榻上弹了起来,他把赵芊千手里的紫藤萝香囊抢了回去,一下子把她手甩了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无限愤怒和嫌弃,那眼神透着的寒气就如刀刃般要把人灭了。
“殿……殿下,你不是醉了吗?怎么醒了……”赵芊千坐在地上,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一个劲想着说辞,但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一切都来得太猝不及防了,明明见少叔扶生喝醉昏睡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醒了。
少叔扶生冷呵一声,随即从榻上站了起来,现下只觉得异常愤怒,他死死盯着地上发着抖的赵芊千,厉声道:“还好我早就看出来了赵咏天不对劲,索性就将计就计装醉一回,果不其然你们有阴谋,竟然还联合起来想施个我酒后乱性的计策,实在是高超!”
赵芊千大惊,没想到少叔扶生竟然都知道,果然传说中的相章王没有那么好骗。这次自己的哥哥真的是把自己害惨了,让她不仅没在少叔扶生面前表现,还反其道而行之,让她丢尽了颜面。
但是她还是想尽办法求着情,只见赵芊千跪在地上哭诉着:“殿下饶命,哥哥和我也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想害殿下的。实在是我太喜欢殿下了,一直仰慕殿下风采许久了,所以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殿下,实在是芊千一念之差,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还望殿下千万不要责怪。”
少叔扶生丝毫没有想要就此原谅他们的想法,又是愤怒呵斥着:“堂堂赵府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你的哥哥赵咏天脑子就用在了这些事情上面?说白了你们这些小伎俩我早就见多了,真是可笑至极。还有,你也要感谢今日事情并没有成,不然你们整个赵府我都可以屠了!”
赵芊千闻听更是吓得不行,赶紧跪着上前拉住了少叔扶生的脚:“殿下千万不能跟我们赵府计较啊,求求殿下了!殿下要想想司宁,她和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