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缺德玩意儿,偷了我家下蛋的鸡,给我滚出来!”
郝似、郝猛对视一眼,一个捂住鼻子,一个捂住嘴。
几秒钟后,郝似率先放下手,闻味儿的应该不算。可吃了的,就不好说了。郝似同情地看着哥哥。郝猛果然做贼心虚,继续捂着嘴说:“我真不知道。”
李阿姨本就不是能善罢甘休的人,更何况据说那只鸡是她托老家的亲戚从几十里外的老家特意背来的。当时一共来了五六只小鸡仔,最后只活了这一只。上个礼拜才刚刚产下第一枚“处女蛋”。李阿姨欣喜得缝纫就说那只鸡是他们家“老三”。
鸡丢了是小,“老三”丢了就是大事了。
李阿姨一边上纲上线地评论自己丢鸡的事,一边拉着温所长,满院子帮她找鸡。
温所长刚下班,饭都还没吃,本想推辞,可李阿姨义正言辞地问他是不是人民的公仆?生生把一个邻居帮忙的事,上升到职业操守的层面。
温所长哪还敢多说什么,乖乖被李阿姨带着,满院子寻找线索。
他们先是按照李阿姨提供的情况到几个母鸡可能去得地方去寻找。结果是,连根鸡毛都没找到。这基本验证了李阿姨的推断——母鸡就是被人偷去吃了。
“温所长,我们家丢只鸡真的没什么,可这说明咱们院里出贼了,咱们和谐美好的社会主义大院里,有坏人啦!”李阿姨说得情真意切,捶心顿足:“我的好所长啊,这事你得管,得管到底啊!”